“什麼條件。
”
紀燃掰着手指說,“做的時候必須戴。
”
蔺臣川點頭:“行。
”
過程戴,快結束了就弄裡面。
“一天最多兩次,一次最多十五分鐘。
”
這話讓蔺臣川面無表情地睨了眼紀燃,“你以為我是打點計時器?怎麼不精準到讓我插幾下?”
“還有,”他輕嗤一聲,“十五分鐘是在侮辱誰。
”
紀燃:“.......”
最後,蔺臣川從抽屜裡拿出一杆筆丢在合同上,“另外,你暫時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
紀燃:“???”
那剛剛是誰問他‘什麼條件’的。
這不擺明了故意的麼。
“不過你說的第一個條件我可以答應你,”蔺臣川說完,伸手輕輕叩敲了下桌面,“簽吧。
”
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像是擔心紀燃反悔般催促。
都到這個地步,紀燃哪兒還會反抗。
宋明瑾的話又回蕩在腦海裡,确實反思過來跟蔺臣川或許比較好些。
無論是在哪個方面都頗為契合。
當然,特别是在床上的時候,更加合拍。
他想到一些勵志小說裡那些主角被男主用金錢羞辱時,堅韌不屈地仰起腦袋說————
‘不要以為你有幾個臭錢我就稀罕,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
現在回顧前段時間,紀燃發現自己挺堅韌不屈。
勉強算是半個小說裡的男主。
他拿起合同上的水性筆摘開筆帽,協議合同也沒再仔細看,直接翻到最後一頁,在乙方的位置幹淨利落地簽上自己的名字。
“行了。
”
将合同推過去,順手将筆帽蓋上放在桌面。
紀燃站起身,将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拿在手上,仰頭想了片刻,說,“今天周一,按照合同來算的話,還沒到我履行職責的時候。
”
“那我就先回去。
”
言罷,就站在原地等着蔺臣川的回答。
畢竟他沒忘記,工作日的時間如果甲方有需求的話,乙方必須無條件的服從。
保持着電話聯絡,随叫随到。
見人望着他,還以為對方這是有需求。
紀燃眉梢微挑,“不說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現在就要?”
視線朝對方的下身望去。
“我還不至于這麼饑不擇食,”蔺臣川不動聲色地撩起眼皮,淡聲說道,“對一個虛弱的人下手。
”
“哦。
”
紀燃拿出手機,看了眼微信,“那我走了。
”
見人要起身,他立馬把手機熄屏,将毛巾放在沙發上,說,“我自己回去就行,不用你送我。
”
蔺臣川沉默。
他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緊,便回答:“行。
”
“下去的時候把藥一起帶走。
”
“你的衣服會有人洗,就放在這裡。
”
紀燃點頭,“好。
”
說完後颔首,頭也不回轉身離開,順手将門關上。
書房裡頓時就隻剩下蔺臣川一人。
他雙手交叉,端坐在沙發上。
目光落在茶幾上那份協議合同,盯了大概兩分鐘才挪開視線。
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給陳軒撥去一通電話。
待人接聽後,說道,“今天下班之前把紀氏集團的資料整理發我郵箱。
”
“另外,再調查有關紀鳴遠夫婦出事這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