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煩躁内心的味道。
“......”
嗓子很幹,說不出半句話。
甚至連眼前的人究竟是否是他想要的那人都無力去辨認。
盡管如此,紀燃還是強撐着意識,咬着下唇感到痛意恢複意識來辨别來人的身份。
.....是他。
蔺臣川垂睨眼眸,凝視着被自己扣按在懷裡的紀燃,此刻臉上浮現着不正常的紅暈。
滾燙的觸感從手腕處傳來,随即淡然地掃了眼,是對方隐忍、克制握着他的手腕。
“紀燃。
”
低沉的嗓音十分冷淡,如同主人般,清冷漠然。
可惜懷裡的人早就意識不清醒,隻有一聲迷糊又顫抖的喘息聲。
蔺臣川目光細細描摹着眼前被春藥折磨到泛紅的臉,比起以前更加的精緻又出衆。
長開了。
似乎想到什麼,他空出一隻手,往紀燃的兩邊西裝口袋摸去。
直到摸到那硬質感的房卡,臉色倏爾沉下來。
“你收了房卡?”嗓音帶着危險的味道。
紀燃殊不知危險來臨,嘴裡無意識地呢喃着,似有若無的喘息聲讓人欲罷不能。
蔺臣川臉色過分的難看。
在出來之前,白秋宇給了一張房卡,眼眸内的意味深長讓他不解。
還特别叮囑要給他一份驚喜。
所以這個驚喜是紀燃?
本想着出來之後就把房卡丢掉去找對方,結果人自己送上門來,兜裡還揣着房卡。
“紀燃,”蔺臣川略顯咬牙切齒,“你不是不喜歡男人麼......”
他剛剛還聽到有女人在喊對方。
如果說今日不是他在這裡,而是白秋宇直接給對方房卡的話,豈不是.....
他不敢想。
還有很多話想說,可懷裡的人早就軟成一灘春水。
有隻手十分不老實地在他胸口處順着往下,試圖解開襯衫扣子,可滾燙的手略微乏力,毫無章法地亂摸,從扣子與扣子之間的縫隙探入,觸摸到冰涼的肌膚時會呼吸聲急促。
太熱了。
紀燃覺得自己即将死在這欲火之中。
光是這麼小面積的撫摸已經無法滿足他的想法,想要将眼前人身上的衣服全部扒了。
長這麼大還沒過這麼難受的感覺,眼尾處泛着紅,淚水在眼眶内打轉。
不久前還恣意張揚的青年此刻被春藥折磨得掉眼淚,整個人就要撕開他的衣服往懷裡鑽。
“給睡嗎?”蔺臣川咬着紀燃的耳垂,灼熱的氣息傾灑于肌膚。
“給的話,我就帶你走。
”
随即按住沒有半點隔閡摸着自己胸膛的手,抓住來撩起衣擺放在小腹。
凸起的肌肉以及那線條流暢的溝壑十分的優越,略顯滾燙讓紀燃感到不舒服,想要抽回手,下一秒就被順勢往下帶着,按在褲子上。
語調帶着誘哄,“不想要?”
紀燃閉着眼睛,“......”
“說話。
”
“紀燃。
”
“給不給,或者是換個問法,想不想要我。
”
熟悉的聲音以及那清冷的氣息讓紀燃的理智被焚燒得一幹二淨,徹底失去思考能力。
“....好。
”
喉間溢出喘息聲,“想、想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