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幾乎要埋進胸裡。
“老爺，是冬春，她說……說她才是您和夫人的親生女兒。當年都是紫蘇故意弄了一場狸貓換太子，用她的孩子調換了夫人的孩子。”
“什麼？”林章邯猛地坐起身，差點從床榻上摔下去。
他瞪圓了眼，下意識反駁：“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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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他就聯想到了這些年紫蘇對莞宜的偏愛和對賤小的厭惡。
他的臉色逐漸發青，一時間，房内連呼吸都聽不見了。
我并沒有太過詫異賤小會求到我和夫君跟前來。
“老夫人那邊知道了嗎？她年紀大了，别驚擾了她。”
青玉卻面色為難地說：“冬春就是從北院那邊跑過來的，一路跑一路高喊她才是林府真千金，而莞宜小姐則是……則是鸠占鵲巢的賤婢之女。”
看來這賤小還真是聰明，知道将事情鬧得越大對她越有利。
林章邯早已坐不住，披上外袍就朝屋外走。
我跟在他身後，很快瞧見滿身青紫痕迹的賤小。
她見了我和林章邯，立馬雙眼含淚，瘦弱的身體搖搖欲墜。
“爹……娘……”
她又哭又笑地說：“夫人，原來你才是我娘。我從小就渴望你能做我的娘，沒想到今日美夢終于成真了。”
一擡頭，又看見了正攙扶着老夫人而來的莞宜。
她眼中的孺沐飛快褪去，變成了深切蝕骨的怨恨。
“林莞宜，不，你才是張賤小！你偷了我十五年的人生，我遭受的這些屈辱全都該是你的！”
她撲到老夫人腳下，凄婉地抱着她哭：“祖母，我才是你的親孫女啊！”
她渾身顫抖，一字一句地說：“我要這個冒牌貨将我所受的屈辱全都嘗試一遍，不！我要十倍百倍地還回去！”
老夫人突聞噩耗，本就強撐着一口氣，此時聽見賤小聲聲泣血的咒怨，差點一口氣提不上來直接暈死過去。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兩聲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