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本來你被毀了清白,隻能嫁給張啟辰。不過看他那軟腿蝦的模樣,肯定不敢納你做妾。”
停頓了一下,想着畢竟同為女子,她又是和莞宜一樣年紀的女孩,終于還是有幾分不忍心。
“如果你願意,我做主還了你賣身契,再給你五十兩銀子。你大可離了林府,以後就好好過自己的日子。”
我是想敲打她歇下那些莫名的心思,如果答應了我的提議,從今以後遠離林府遠離紫蘇和張富,還可以過上正常日子。
但賤小似乎壓根聽不進去我的敲打,她擡頭看了眼莞宜,眼中飛快劃過一抹刻骨的恨意。
而後伏地磕頭:“奴婢隻願陪在莞宜小姐身邊,盡心伺候她。”
我居高臨下地盯着她,久久無聲。
最後,我語氣冷漠地說:“既然這是你所求的,那我就答應你。”
我已經給了賤小一條生路,她既然非要自尋死路,我也沒有其他辦法。
明明虐待她的是紫蘇,騷擾她的是張富,毀了她清白又抛棄她的是張啟辰。
可她不敢恨其他人,隻敢将滿腔的怨恨和嫉妒都對準我的莞宜。
難道隻因為莞宜柔善可欺嗎?
明明我的莞宜才是那少數對她釋放善意的人。
她以為選擇留在林府就能踩着莞宜過上好日子,以為自己下一次還可以故技重施,繼續勾引莞宜的未婚夫。
她實在是太天真了。
當晚,傷痕累累的賤小剛拖着虛弱不堪的身體回到後罩房,一個臭烘烘的男人就撲到了她身上。
“小賤人,白白給野男人睡也不知道孝敬孝敬我,白養你十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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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不憐惜地狠狠一巴掌将賤小扇倒在地。
借着燭火,她看清了男人,還有男人身後的女人。
賤小頓時好似看見了救命稻草,拼命朝紫蘇求救:“娘,救我!快救我!”
可紫蘇隻是陰沉沉地看着她,臉上絲毫沒有慈母之色,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