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馬撐着一口氣從床上爬起來,重新将我們兩人的孩子換了回去。
為了确認身份,我狠心在孩子手臂掐了個紅印。
從昏睡中醒來後,我立馬看向身側的孩子。
确認她手臂上有個紅印後,我長長舒了口氣。
我還躺在床上下不了床,和我同一天生産的紫蘇卻強行下了地。
她沒去看躺在她身旁哇哇大哭的瘦弱女嬰,反而第一時間就來逗弄着我的女兒。
聽見女兒哭,她頓時着急不已,解了自己身上的褂子就要給女兒喂奶。
我趕忙一把搶回我的女兒。“紫蘇,你幹什麼?”
紫蘇表情讪讪,故作慈愛地解釋:“奴婢就是想着小姐身子不好,奶水一定不足,奴婢也生産了,正好可以喂小小姐。”
我擡手就将女兒遞給了身旁候着的奶娘。
“我早早就準備了奶娘,用不着你。你有這閑工夫還是回去喂你的女兒吧,聽她哭得聲音都啞了。”
隔壁丫鬟所住的耳房中,女嬰尖銳的啼哭聲已經變得嘶啞。
可紫蘇眼中卻閃過一抹厭惡。
“沒關系的小姐,小小姐金尊玉貴,自然該先緊着她來,我那女兒不過就是一個天生丫鬟命的賤種。”
“哭鬧就這麼大聲,難不成還是想同小小姐争寵?就該好好餓她一頓,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紫蘇甚至還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小姐,你說是不是?”
2
我實在是厭煩了她這副惺惺作态的模樣,揮手将她趕下去。
“你那女兒太吵鬧了,你還是趕緊回去喂奶吧。”
并不是我不想直接解決了他,而是如今官府對人口戶籍十分看重。
即便紫蘇是我的丫鬟,我也不可能像話文中寫的那樣,随手就将她沉塘、投井。
好在她并不知道女兒已經被我換了回來,想來也翻不起什麼大風浪。
紫蘇看出了我的不耐煩,不情不願地退回耳房中,女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