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識,令他的身體抖動的如同篩子,但是,他依舊不敢擡頭。
“繞過納西莎和德拉科,布雷恩先生,我願意付出一切--”
盧修斯淚如雨下,啜泣着提出了他在生命最後的一個最卑微誠懇的請求,但是,他得到的回應,隻是一聲輕蔑的冷哼。
“希望能讓你張張記性,馬爾福,下不為例。
”
清冷的聲音傳入意識逐漸模糊的盧修斯·馬爾福耳畔,令生命之火已是風中殘燭的他心中升起無盡疑惑。
從這句話的意思來看,阿莫斯塔·布雷恩似乎是決定真的看在德拉科的面子上饒恕他一命,可是,布雷恩已經出手了不是嗎?
貫穿腹部的那根青銅長矛給自己帶來的痛感是那般的真實,生命一點點從身體裡流逝的感覺是如此的令人無力!
也許,阿莫斯塔·布雷恩的意思是他不會将他的怒火灑向納西莎和德拉科?
盧修斯·馬爾福這麼想着,意識,一點點被黑暗蠶食殆盡...
“親愛的,親愛的,你沒事吧!”
一點突然出現地昏黃地光芒撕裂了無窮無盡的黑暗,如同大夢初醒,盧修斯·馬爾福呆呆地站立在一根柱子後面的座位上,對自己的妻子焦急地呼喚和兒子無比擔憂地注視熟視無睹。
良久之後,他那慘白無比地臉才恢複些血色,盧修斯僵硬地轉着頭,發現除了納西莎和德拉科之外,自己的身旁還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馬爾福先生,您、您沒什麼大礙吧?”
酒吧老闆湯姆擠在所有人前面,他心驚膽戰地打量着盧修斯那張大病初愈的臉,顫顫巍巍地說道。
鼎鼎大名的馬爾福家族的掌權人,盧修斯·馬爾福如果在自己的酒吧裡出了點毛病,湯姆可以想象,等待他的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下場。
“那個人呢...”
等到開口之後,盧修斯才錯愕的發現,自己就像整整兩三天沒喝水一般,嗓音嘶啞幹澀的吓人。
“如果您是指您對面那位年輕的客人的話--”
湯姆恭敬的說道,
“他離開已經有一會了,馬爾福先生,在他離開之後,您一直傻...,咳咳,我是說,您就一直站在這裡,我以為您在思考重要的問題,所以沒敢打擾...”
“你究竟怎麼了,親愛的?”
納西莎皺着眉頭盯住自己的丈夫,一頭霧水的問道。
德拉科的神情悄然發生了變化,他了解自己的父親,知道他和一些...一些不怎麼有名氣的家夥說話時的習慣性的刻薄,如果自己的父親用這種态度和布雷恩教授說話的話...
“布雷恩教授是位非常強大的巫師,父親--”
德拉科的聲音裡透着慌亂,
“而且他的性格有時候會很強硬,特别是在面對别人的冒犯的時候。
”
“冒犯?”納西莎不滿地瞪着德拉科,“你是怎麼說話的,德拉科?”
“德拉科--”
沉默狀态地盧修斯忽然出聲打斷了正在跟妻子辯解的德拉科,凝望着德拉科眼中的迷惑,盧修斯說道
“這位...布雷恩教授,如果以後你再碰見他,不防表現得更加尊敬一些。
”
“布雷恩教授已經離開了霍格沃茨,父親,他很神秘,我恐怕以後能撞見他的機會不多--”
不太明白自己的父親為什麼會如此囑咐的德拉科遲疑了一會後,遺憾地說道。
“不,他一定會回到霍格沃茨--”
盧修斯目光越過攢動的人頭,直指門外深沉地夜幕,沉默即許後,他重重吐出一口氣,無比确信地說道,
“他一定會回到那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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