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細看剛才那畫中的景色正是他之前所在的地方。
愣神之際他身後傳來了張聖的聲音。
“别看了,過來老夫給你畫個烙印。
”
“這玩意兒,你還能畫?”
“你還是個辦假證的?”
朱瑜秋聞言走了過去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老者。
“廢什麼話,老夫雖說不敢保真,但除了那幾個命器氣息重的家夥還沒有人能發現。
”
張聖用瘆人的眼瞳瞥了一眼朱瑜秋然後從懷中掏出一支毛筆握在右手,氣勢一變猶如天人下凡般純白的眼瞳也變成了金色。
隻見朱瑜秋被淡淡的墨綠色光芒包裹着,而張聖正對着他淩空作畫,隻是好像每一筆都顯得十分吃力。
剛畫好一個圓時張聖臉色略顯蒼白,眉頭緊鎖,額頭己經冒出了冷汗,不得己停頓了一下,然後神色一擰手中的筆加快了速度。
片刻之後他畫完了最後的一豎,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朱瑜秋隻感受到腦袋一絲刺痛,一股奇特的能量随流向身體西肢最後彙聚小腹處。
他看着張聖不斷在顫抖的右手,趕忙上去攙扶着他,接着用袖口為他擦拭着臉上的汗水茫然不解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
張聖撥開他的手,拄着拐杖将還在顫抖的右手藏在了袖口裡,明顯些煩了說道:“行了行了,老夫想幫就幫,不想幫自然不幫,哪裡有什麼為什麼。
”
朱瑜秋看着眼前這脾氣怪異的老頭,并未再追問下去,隻是将這份恩情默默的記在了心裡。
張聖将佛相台階上的灰塵輕輕拂去,然後坐了下來,白色的眼瞳看向了朱瑜秋,表情嚴肅。
“小子,你想修煉嗎?”
朱瑜秋聽聞後心中一喜因為他比誰都更想修煉,有了實力才能探尋真相才能在這個世界存活下去,但想起了父親的話很快又沉浸了下去。
“想,但是父親和我說過我天生絕脈,不能踏上命途。
”
“桀桀桀…”頓時,就像是聽到了一個無比好笑的笑話一般,張聖嚴肅的神情化為了他那标志性的笑容。
“那是你父親在騙你,天生絕脈?”
“桀桀桀…”張聖大笑不止,隻是笑得有些瘆得慌“你的意思我能修煉?”
朱瑜秋神情激動,仿佛柳暗花明又一村。
張聖神色恢複了剛才的嚴肅,微微擡頭白瞳盯着他,像是在審視一般。
“能是能,但建議你要想清楚,老夫給你畫上了烙印,安心當一個凡人度過一生可比踏上命途要好。
”
“而且,老夫感覺他們要找的那個人可能就是你。
”
說罷,張聖就拿着拐杖要起身,隻是右手還在顫抖無法支撐他。
朱瑜秋見狀連忙過去将他扶起,他隻是微微愣神,但也并未拒絕。
“他們是誰?
為什麼要找我?
是和我父親的死有關系嗎?”
朱瑜秋攙扶着張聖趁機問了幾個問題。
“行了行了,你小子怎麼這麼多問題,你問老夫老夫問誰去?”
張聖有些不耐煩的甩開攙扶着他的手,拄着拐杖自顧自的朝外邊走去“如果你想修煉,老夫可以教你,但是安心當一個凡人我想這也是你父母的心願,年輕人你好自為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