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幫總壇,大廳。
周貞文抽出審問八柄刀之一的“法”刀,毫不猶豫的插入葉元武的身體。
“啊!”
“爹,爹,救我,救我!快救救我!”葉元武痛苦的大叫起來,臉色猙獰痛苦,渾身微微顫抖,顯得極為痛苦,但由于穴道被封,動彈不得。
“不,不要,放過他,放過我兒子,你想要知道什麼?你問我!他什麼都不知道!”
“他什麼都不知道啊!”
葉武勝心都在滴血,忍不住大喊求饒道:“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說,隻要你放過他!”
一個冷漠沙啞的聲音響起:“第一個問題,讓你們煉制赤紅丹藥的人是誰?”
聽見這個問題,葉武勝的瞳孔猛然一縮,他本以為對方是尋仇而來,卻不想對方竟然是為那種詭異禁忌的赤紅丹藥而來的……
“噗呲!”
又一柄刀刃,插入了葉元武的身體。
“啊……爹,救我,救我啊!”
“好痛啊,爹!”
葉元武慘叫不止,臉色蒼白如紙。
“好,我說,你不要再傷害他了!”
葉武勝知曉自己已經沒有選擇,為了保住自己兒子的命,隻能将知道的一切盡數說了出來:“是刑部司獄司郎中·趙奇,一切都是他逼我做的!”
“我什麼都不知道,煉制之法,也是他給我的。
”
周貞文又抽出了第三柄刀刃,開口問道:“第二個問題,這些年來,你究竟煉制了多少枚赤紅丹藥?殺了多少人?”
見鬼臉面具人又要捅自己兒子,葉武勝忍不住了,連忙開口喊道:
“這……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煉制丹藥的最後一步,不是我弄的,趙大人會将瀕死的人拉走,由他完成煉制丹藥的最後一步,至于殺了多少人,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有記錄,名字是沒有了,但是具體數量有,就在我的書房。
”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騙你啊!”
周貞文看着葉武勝,繼續提問:“第三個問題,那些被關押的人在哪裡?”
“在……在地牢,從我房間的密道下去就能找到,我可以帶你去!”葉武勝連忙說道。
周貞文解開了兩人的穴道,吩咐道:“帶路。
”
“是是是。
”葉武勝點頭哈腰,态度極為恭敬。
葉武勝為兒子拔刀止血,将刀刃擦幹淨後,還給了周貞文。
在葉武勝的帶路下,周貞文很快拿到了記錄賬本,看着厚厚一疊的賬本,看着賬本上密密麻麻的人名,以及不少單純的計數筆畫,他心中充滿着怒火,拿人煉藥本就是禁忌中的禁忌,而他們如此喪心病狂的殺人,簡直是畜生。
“去地牢。
”周貞文收起了賬本,冷漠吩咐道。
“是。
”葉武勝走在前面,微微給了兒子葉元武一個眼神,示意他等等聽自己的指揮,随時準備逃走。
三人經過葉元武房間的時候,發現房門大開,一名侍女打扮的女人,躺倒在血泊中,早已死去。
一名身穿深紅色嫁衣的女子,手持一柄短匕,默默站在房門内,注視着三人。
“你你你……”葉元武看着嫁衣女人,神情有些激動,也有些緊張和害怕,似乎完全沒想到眼前一幕的發生。
“大人,可否将那個人的性命給我?”嫁衣女人右手緊握短匕,左手指了指葉元武,語氣中隐含着憤怒、痛苦、絕望夾雜的情緒。
“理由。
”周貞文看着嫁衣女人,問道。
嫁衣女人長得頗為美豔動人,鵝蛋臉、柳眉、挺鼻,櫻桃小嘴,皮膚白皙,身上有着一股子讀書氣,看上去也是大戶人家出身。
“他……他殺了我娘,還逼迫我爹同意他的婚事,我一直隐忍到今天,就是為了手刃奸賊,為母報仇!”
“我剛剛聽聞大人前來尋仇,知道機會來了,就趁機殺了侍女,一直在這裡等大人到此。
”嫁衣女人柳青死死盯着葉元武,眼眸中盡是殺意。
“至于這個侍女,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跟着葉元武不清不楚的,一直在為葉元武物色人選,我娘的死,也與她脫不了幹系。
”
周貞文沒有回應嫁衣女人的話,繼續說道:“走,去地牢。
”
“是是是,先去地牢。
”葉武勝松了一口氣,眼眸中閃過一絲殺意,冷冷看了一眼柳青,連忙上前帶路。
三人在前面走着,嫁衣女人柳青默默提着短匕,跟在三人身後,一言不發……
片刻之後,四人來到了葉武勝房間。
“把密室門打開。
”周貞文命令道。
“好。
”
葉武勝打開密室暗門,讓出了通道。
“前面帶路。
”周貞文道。
“大俠,我兒元武就不必下去了吧?”葉武勝遲疑了下,硬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