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一次喝得酩酊大醉之後,他完全失去了理智,竟然對蔡春芽動起手來。
這兇狠的一拳重重地落在了蔡春芽的臉上,瞬間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淤青。
家暴這種事情,從來都沒有中間地帶,要麼是零次,要麼就是無數次。
而那個原本還算有些良知的二流子,最初的時候面對自己的暴行還會感到心慌意亂,充滿歉意。
然而随着時間的推移,他逐漸變得麻木不仁,對于毆打蔡春芽這件事已然習以為常。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過去,終于有一天,悲劇發生了。
那次激烈的沖突中,二流子一時失手,竟然親手奪去了蔡春芽年輕的生命。
當看到倒在血泊中的蔡春芽時,二流子徹底慌了神。
他心中充滿了恐懼,害怕自己的罪行被揭露,害怕被警察抓走,更害怕失去寶貴的生命。
慌亂之中,二流子決定掩蓋真相,将蔡春芽的死亡僞裝成一場意外事故。
而此時已經死去的蔡春芽,其靈魂并沒有就此消散,而是飄蕩在二流子的身旁,眼睜睜地看着這個狠心的男人如何精心策劃着這場騙局。
并利用兩個年幼的孩子,做了不在場證明,讓他順利擺脫了嫌疑。
蔡春芽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怨恨,她也曾想要立刻展開報複行動,但無奈剛剛成為鬼魂的她力量微弱,根本無法做出任何實質性的舉動。
隻能在二流子周圍時不時的弄出點動靜,吓吓他。
那做賊心虛的二流子,為了能讓自己稍微心安一些,悄悄地找來了一個道士。
沒想到這道士還真是有幾分本事,經過一番施法之後,成功地将蔡春芽的魂魄封印在了她平日裡經常使用的一把梳子當中。
二流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道士要帶走梳子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他離開的途中,意外突然降臨。
也或許是命運的捉弄,那道士不慎将裝着蔡春芽魂魄的梳子掉落了出來。
這把梳子幾經輾轉,最終被人丢到了這間破舊不堪的茅草屋裡……”
“那茅草屋怎會存有能夠禁锢住她魂魄的東西呢?”周成業眉頭緊皺,滿臉疑惑地問道。
周小小歎了口氣,緩緩說道:“唉,隻能說她命苦啊!想當初那茅草屋剛建造之時,便埋下了某種物品。
畢竟獵戶終日以打獵為生,也算是在刀口上讨生活之人,對這些神神道道之事自然,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諸多的巧合,彙聚在了一起,最終導緻這般的結局。
”
此時,三人已下山,匆匆忙忙地上車後,立刻啟動車子往回疾馳而去。
與來時相同,周小小又一次将疾行符貼在車上,但由于已有先前的經曆,此次蘇振東駕車時明顯要鎮定許多。
一路風馳電掣,當他們終于趕回京市時,時間已然悄然流逝至晚上十點有餘。
蔣老和孫老依然堅守在病房之中,未曾離開半步。
而小石頭早已在沙發上沉沉睡去。
看到他們回來,兩人立馬想要迎上去,但到底年齡大了,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