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殇月計劃,因【櫻風酒】上頭而破産,實際上,蘇曉也不會做的太過火。
惡魔族和羽族的兩個老家夥已經很給面子,雖說死亡屋是位于虛空内,可送來【櫻風酒】的風險應該不低。
不過今後如果有機會的話,可以适當捕捉殇月,羽族太富有了。
一小截白脂蠟緩緩燃燒,因在木屋内,這一小截白脂蠟燃燒的很慢。
休息幾小時後,蘇曉的微醺感消退,點燃超大号·白脂蠟,他走出木屋,繼續在黑霧内探索。
至于殺尼塔,隻是因為防止某些情況的發生,逃掉的殇月不算太蠢的話,就會察覺到尼塔不對。
殇月那邊所知的線索相當淩亂,例如尼塔背叛過她,之後又救她等,這種極大的反差感,用不了多久她就能察覺到,尼塔其實在利用她、
至于後續的事,以殇月大小姐的推理能力,還是别難為她了,因蘇曉的幹涉,她所知的情況非常混亂,混亂到她已經開始蒙圈,并懷疑人生。
殇月同時面對的,不是一個老陰哔,羽族一個,惡魔族一個,此時在死亡屋内,還有一個。
蘇曉和羽族那邊的交易仿佛就是:‘這是我的崽,滅法者,給個面子,别殺。
’
相比那盤‘棋局’,殇月的人生閱曆簡直萌萌哒。
白脂蠟驅散燭光,蘇曉帶着布布汪與巴哈向前行進。
前行20分鐘左右,蘇曉感覺周圍的黑霧出現變化,可一時間有說不出那裡不對。
前方的黑霧内出現一間木屋,按照慣例,蘇曉推門試探。
嘎吱~
房門開啟一道縫隙,裡面漆黑一片。
“離開吧,我這裡沒有能拿來和你交易的東西。
”
洪亮的聲音從門内傳來,蘇曉将木門完全推開,燭光将房間照亮。
這房間很破敗,而在房間的中心處,正坐着一名身穿牧師袍,身材很強壯的老頭,牧師袍穿在他身上,怎麼看都别扭與怪異。
“你是來殺我的?”
強壯老頭擡起頭,蘇曉發現,這老頭瞎了隻眼。
“我來找遺忘骨牌。
”
“嗯,骨牌。
”
強壯老頭的手探向後頸,抓住一根手臂粗的鎖鍊。
咔吧!!
鎖鍊被強壯老頭扯斷了,看到這一幕,布布汪的狗眼瞪圓,資料是一堆問号的聖女都被鎖鍊束縛,而這老頭卻将鎖鍊直接扯斷。
“既然不是來殺我,那就帶去你找吧,剛好,我也要去那邊找守霧人算賬。
”
強壯老頭剛走到門前,無形光膜一陣扭曲,強壯老頭走出木屋,還順手關上門,拿出一把鑰匙,插進木門的鎖孔内。
鎖好自家的門,強壯老頭從懷中掏出一個航海羅盤,開始确定方位。
“那邊。
”
強壯老頭對東南方向揚了揚下巴,就擡步前行,不過在他即将觸碰到黑霧時,他停下腳步,顯然,他沒強到太離譜,至少不敢觸碰黑霧。
發現這點,蘇曉也擡步前行,雖然不清楚強壯老頭的底細,但他手中的白脂蠟就是籌碼,最壞的結果,就是毀掉手中這根白脂蠟,同歸于盡。
而且他察覺到,自己遇到這名強壯老頭絕不是巧合,方才黑霧似乎有某種變化。
“年輕人,你要有信仰。
”
強壯老頭突然開口。
“……”
“就比如我,最初時沒任何信仰,但在很久之前,我信奉了一名神靈,它每年都會和我分享神靈的力量。
”
提及自己的硬核信仰,這名強壯到如同棕熊般的老頭,笑得很和善,而被他信奉的那名神靈,可謂是倒了血黴,每年都要被勒索一次,逃了還會被逮回來,何等凄苦。
當強壯老頭被囚困在死亡屋後,那名神靈欣慰的笑了,如果不是礙于身份,那名神靈都可能喜極而泣。
“哎,真想念我所信奉的神靈。
”
強壯老頭走在前方,突然間,他停下腳步。
“年輕人,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
“……”
蘇曉沒開口,隻是指向前方,黑霧内,隐約能看見一棟二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