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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斬暇:“???”
謝槐:“哈?”
令狐暄微微擡眼,得意的掃了這三個礙眼的男人一眼。
燃溪站在旁邊看着他們三個,令狐暄最近還能接觸什麼男人嘛!
究竟是誰綠了他?
他們幾個之間微妙的眼神交彙,全部落在了燃溪眼中。
令狐暄看他們的眼神很得意。
天哪,他出軌懷孕了還得意。
燃溪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被撕開了。
一顆從未開啟最近在微微發芽的純情少男心瞬間枯萎。
那句話說的好,智者不入愛河,下一句是啥來着。
哦,建設美麗中國。
可是……現在建設美麗中國,也是在幫令狐暄建設啊。
燃溪欲哭無淚。
青麓拿出巨厚一本的《鲛人紀事》現翻書,為令狐暄查找保胎事宜。
他也沒想過進度會這般快,令狐家的人前面幾千年可都沒有想過要研究懷了鲛人的寶寶怎麼辦呀!
好在《鲛人紀事》上記載比較全面。
把當年上岸的鲛人說過的話全部記錄了下來。
青麓念道:“若是非鲛人族類懷孕之後,需要鲛人父親或母親每日以靈力催動,寶寶才能健康成長。
”
令狐暄神色淡定,朝燃溪伸手道:“燃溪,你過來。
”
燃溪嘟着嘴,道:“我不過來。
”
他發現自己居然還能與令狐暄說話,真是唾棄自己呀。
宛如群狼看見肉,本來都偃旗息鼓的樓雨仙瞿斬暇謝槐失落的眼神瞬間亮起。
你懷了孕又怎樣,小鲛人的心還是那麼變幻莫測。
這時青麓道:“燃溪,你知不知道陛下懷的是誰的孩子?”
燃溪恨恨地看了眼令狐暄,生氣地說:“關我什麼事。
”
說完他轉身走了。
所有人:“……”
“額,陛下稍等。
”青麓捧着書追上去。
燃溪從卧室出去,就找了條通往後院的僻靜小路,走的慢慢的。
他不知自己該何去何從。
這時身後的青麓追上來,“燃溪,燃溪。
”
燃溪停下腳步,回頭看他,發現青麓也是個長得很不錯的男人啊,就才三十幾歲,聽說是令狐暄爹媽死了之後,他把令狐暄給帶大的,又當爹又當媽的,莫不是令狐暄與他……
燃溪越想越心痛,可是好像還有點小刺激。
青麓道:“燃溪,你知道鲛人族中是怎麼生育後代的嗎?”
燃溪紅着臉:“就是…做…那種事啊。
”
果然這是個沒接受過鲛人族生理教育的。
青麓開始給他科普。
“你了解到的是錯的,鲛人是天地間最得天獨厚的種族,天生具有強大靈力。
”
“這樣的種族光憑……額……那種事是不能誕下後代。
”
燃溪開始專心聽他科普,畢竟涉及到自己的後代啊,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