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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沒威風一秒,旁邊那個中原武林人就走來一把搶了他的狼牙棒,冠冕堂皇地說:“魔教果然是魔教,仗勢欺人。
”
“我謝某今日就要……”
燃溪不想再起争端,趕緊捂住謝槐的嘴說,“你停一下,我們需要魔教的幫忙,不然我們自己在周圍去搜尋嗎?好累的。
”
左護法:“……”
他的武功在魔教内部已經是除了教主之外最強的,這個正派青年居然一把就搶了他的狼牙棒,而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少年又可以一把捂住這個青年的嘴。
他竟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左護法嚴肅起來。
瞿斬暇:“燃溪,我在你身上花了這麼多時間精力,我瞿某從不做虧本生意。
”
燃溪:“那你想要什麼嘛?”
他一把抓過令狐暄,裝傻充愣道:“你想要什麼,跟皇帝要啊。
”
“我身無長物,一窮二白。
”
瞿斬暇:“……”
他怨毒地看着令狐暄。
他已經不止一次被小鲛人拒絕了,扮女人的時候被拒絕,男人的時候也被拒絕。
燃溪苦口婆心勸道:“瞿斬暇,你如果喜歡鲛人,你就繼續跟着我們啟動法陣嘛,最後肯定要去海邊跟鲛人大戰的。
”
“你長得這麼帥,肯定會有很多鲛人喜歡你,到時候紅尾巴的,綠尾巴的還不随便你挑。
”
雖然是在畫餅,但是給了瞿斬暇一個台階下,他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讓左護法給大家看座。
左護法在旁聽得雲裡霧裡,皇帝?鲛人?
他看向令狐暄,确實一身貴氣,不過皇帝買七兩銀子的門票?
他又看向燃溪,相貌平平,與傳說中的絕色鲛人相去甚遠,不過肯定是有其過人之處的。
瞿斬暇從小富貴,什麼都有,最恨的就是求不得,他讓人上了酒席,說:“到時候我去海邊,肯定要找個比你好看的。
”
燃溪:“鲛人族裡比我好看的多得是呢,你瞿教主年少有為,統領這麼大的魔教,生意做的這般好,定然有許多鲛人會喜歡你。
”
酒菜端上來,謝槐陸天瑤卻不敢吃,怕瞿斬暇給他們上毒藥。
樓雨仙拔下頭上的銀簪試了酒菜,銀簪未變色,衆人才敢吃。
瞿斬暇嘲諷道:“你們中原武林都是這般膽小嗎?”
謝槐又要回嘴,第三次被燃溪拉住。
燃溪:“瞿教主,你也知道我們這次的陣法,就在邛海周圍,還請您幫忙尋找,我們自己就不出去找了。
”
瞿斬暇哼了一聲,讓手下拿上來一疊古舊的圖紙。
“算你們走運,我家就是傳承千年的守陣人。
”
“陣眼及周圍八個輔助陣法的圖紙俱在。
”
燃溪:“這可太好了,瞿教主,您果然是人美心善。
”
瞿斬暇心酸地說:“人美心善,你還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