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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來說，一片樹林裡的樹年齡差距不會太大，縱然有這樣的老樹，也不會挨得這般近。
顯然這幾顆樹是人圍的。
幾隻狗狗在老樹下尿尿，各有各的固定位置，朝燃溪嗚嗚哇地喊話。
“這是我們祖先叮囑要尿尿的地方。
”
“我們經常來這裡尿尿。
”
“我們不喜歡的人都不會告訴他的喲。
”
“你也來一起尿吧。
”
燃溪：“……令狐暄，守護法陣的有沒有可能不是人？”
令狐暄：“……”
狗狗們尿尿完畢，又歡快地跑回來繞着燃溪轉圈。
令狐暄擡手發出十來個火球，瞬間把七顆老樹之間的積雪融化。
積雪融化之後的地闆是粗糙卻平坦的石闆地。
地上是溝壑縱橫的複雜古文字及北鬥七星陣。
燃溪：“！！！”
“竟然這麼快就找到了！”
令狐暄：“北方是水陣，每個陣法由八個分陣，一個陣眼組成，這隻是其中一個分陣，不過，可以從這一個地方找到其他分陣，繼而确定陣眼了。
”
九隻哈士奇開始把燃溪往雪橇上拱，強行要他一起玩。
燃溪笑着說：“二哈們幫了我們，我們就坐一坐雪橇吧，我們也可以去村子裡問問。
”
令狐暄沉着臉，明顯是不願意的。
可是他也不想第二次追着狗跑了。
兩人站上雪橇，哈士奇們快樂地往前飛奔。
燃溪細心感悟，這群哈士奇較一般動物，靈氣強盛一點，所以才會快得離譜，連令狐暄都能攆不上。
也許他們就是上古高人養的寵物。
到了村子，哈士奇直接把他們拖到一戶人家門口。
燃溪費勁兒地去扛客店老闆的牛腿。
令狐暄：“……”
他一言不發的接過，把這條碩大的牛腿扛到肩上。
名貴的衣裳上扛着風幹的牛腿，留下了一絲油污，這是與皇帝極不相稱的東西。
燃溪動了動嘴，沒說話，他就看着令狐暄如一般平民男子一般，肩上扛着牛腿，兩手在前面拖着。
燃溪輕輕笑着，前去敲門。
一個少婦開了門，她看着眼前的兩個陌生漢人男子，又看見院子裡熟悉的狗狗們。
“哦，是我爸爸叫你們幫忙遛……不……送東西來的嗎？”
……
燃溪與令狐暄在老闆女兒家歇息了片刻，喝了熱牛奶，打聽了一下白桦林的事。
村民們知道的也不甚清楚，隻說神明曾來過這裡，叮囑以後也會可能有神明來。
以前曾有巫師負責祭祀，不過巫師的傳承在九十年前就斷了，當時最後的巫師傳人跟友人離開貧窮的村子，去西域做絲綢生意了。
燃溪：“……”
令狐暄：“……那狗呢？”
“狗跟古代的神明有聯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