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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頭都輸給小鲛人,所以臉也不那麼臭。
因為看出了謝槐的囊中羞澀,就掏出六百兩把賭債一并結清。
畢竟都是他的手下嘛。
燃溪看他這般大方,隻感慨這厮終于轉性了。
客棧隻有三間上房。
按照性别來分。
令狐暄自然與小鲛人住一間。
樓雨仙和謝槐住一起。
陸天瑤與宮女暇兒冷眼相對。
瞿斬暇自然也想住上房,可是他不想與女人住一起。
陸天瑤也出身高門,當然也不想去住下房,她還知道瞿斬暇是個男的,更不可能與她同住一間。
燃溪:“王妃,暇兒姐姐雖然睡覺打呼,但是她脾氣不壞的。
”
瞿斬暇不敢置信:“我睡覺打呼?”
燃溪:“是啊,你之前說伺候我睡覺,結果自己就先睡着了,呼噜打的好響。
”
瞿斬暇崩潰了。
他一向很在意自己的形象,以為自己是武林年輕一輩中最帥氣最優雅最富有最厲害的男子。
他出生二十多年頭一次知道自己打呼。
“罷了,我出去尋鎮中一大戶人家借住,我把馬牽走,你們明早看我的馬在哪戶人家院裡,我就在哪裡。
”
因為打呼,他聲勢弱了幾分,不再無理取鬧。
看着他黯然離去的背影,燃溪直跺腳:“暇兒姐姐一個弱女子,怎麼能去陌生人家借助呢!”
“太危險了!”
“令狐暄,我們把房間讓給他吧。
”
令狐暄白他一眼:“做夢吧你。
”
燃溪就要上去拉住瞿斬暇,卻被樓雨仙拽住胳膊:“别去。
”
燃溪回頭看樓雨仙,大眼睛裡寫滿了不敢置信。
“樓大哥,怎麼連你也……”
樓雨仙:“……”
他從瞿斬暇的步伐,呼吸頻率,身上氣味及骨骼模樣判斷他是用縮骨功男扮女裝的變态。
可是小鲛人不知道呀。
樓雨仙試圖暗示。
“你看他走路的樣子,是不是比一般女子特别?”
燃溪:“對!”
樓雨仙含笑看他。
燃溪真誠贊美:“特别好看。
”
樓雨仙:“……”
陸天瑤也暗示道:“你看她與我有什麼不同?
我是懂禮節又賢惠的大家閨秀,與我相比,她說話是不是特别蠻橫無理?”
燃溪:“……”
說實話,看不出來,他不敢說,怕挨打。
謝槐也道:“燃溪,你别擔心了,暇兒武功與我伯仲之間,你别擔心了。
”
連謝槐都這樣說,燃溪就不擔心了。
隻是覺得這個團隊,彼此之間感情還是不夠深呀!
他晚上與令狐暄睡在一起。
客棧的床不大,兩人緊緊貼在一起,令狐暄腦子裡又開始放少兒不宜的東西。
兩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