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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張嘴露出獠牙,邪笑道:“你們幾個人類倒是很有趣,不過你們人類僅靠武力是不可能對付得了我的。
”
他周身懸浮着上萬道水箭,一一對準這幾位人類高手。
這幾乎是人類不可能逃過的戰局。
青麟鲛人伸出舌尖,舔舔嘴角,□□着看着燃溪:“燃溪,随我回大海。
”
燃溪看着橫劍當胸的謝槐,拎着長鞭的瞿斬暇,手持判官筆的樓雨仙,張弓搭箭的陸天瑤。
他們臉上神情都十分凝重。
這些人與自己非親非故,願意跟自己做朋友,幫助自己已經很好了,怎能讓他們身負險境。
燃溪說:“隻要你不傷害他們,我就……”
“你隻能待在我身邊!”
令狐暄聲音自天上傳來。
突然天上憑空降下一道直徑兩米的火柱,将青鱗鲛人再次狠狠砸進臭水溝。
身材高大的黑衣男子身裹烈火從天而降。
燃溪驚喜叫道:“令狐暄!”
他沖過去害怕地抱着令狐暄,那周身火焰對他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沒事了。
”令狐暄身周萦繞的火焰頓時收入體内,摸了摸燃溪的臉。
燃溪俯身看向臭水溝。
那青鱗鲛人竟然消失了?
燃溪再次感知了一下,沒感覺到水系靈力。
令狐暄:“他順水逃了。
”
一片寂靜。
這些高手們都經過不少生死之戰,知道這種結局便是後續無窮無盡的困擾,神色都十分沉重。
燃溪也感覺到了,他很想生活在令狐暄的庇護下,可是他發覺如果會因自己死很多人的話,那還是算了。
“令狐暄,我……回大海去吧。
”
“他可能是青鱗部的鲛人王,還會有很多手下……”
令狐暄觀察着臭水溝,突然說:“他不是鲛人。
”
燃溪:“?”
“可是他長得很像,還有水系靈力。
”
令狐暄:“我們先回宮,一切從長計議。
”
……
皇宮内。
令狐暄攬着燃溪坐在上首。
他現在是不敢讓小鲛人離開自己一步了,若非今天是想趁小鲛人第一次挂牌出診,自己悄悄去送花給他個驚喜,撞上了青鱗鲛人,後果不堪設想。
下面青麓,謝槐,瞿斬暇,陸天瑤,樓雨仙等胡亂坐着,也不講平時的身份尊卑了。
令狐暄:“這個東西雖然長得像鲛人,身上也具有水系靈力,但是并不是鲛人。
”
“我看過《鲛人紀事》,鲛人的水系靈力是我的死敵,一顆鲛人泣珠就能壓制玄天火鳳的詛咒數月,真正的鲛人又怎會被我一道火柱就打掉。
”
他手上凝出火焰,撫摸燃溪柔順的長發,那曾把青鲛擊落的火焰,卻在隔着小鲛人一寸處就自動消失了。
燃溪體内自然湧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