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護,黃昏見證虔誠的信徒!
羅曼醫生暗中歎了口氣,他抿了抿唇沒有多說什麼,現在這種情況,也不适合他多說什麼。
可不知為何,羅曼醫生依舊堅持自己的看法……
他們,肯定誤解了凱拉爾。
或許,無論是聖人,還是僞聖,對于凱拉爾而言,都沒有‘普通人’這個評價更加符合他的心意呢?
踏上羅馬帝國曾經的領地遺址之後,藤丸立香輕呼一口氣,說道:“聽醫生說,羅馬帝國似乎已經毀滅了才對?被那位不列颠之王給否定了。
”
“看來并不是完全體的獸,我們獲勝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羅馬,屹立于此!”尼祿依舊穿着那身精緻而保守的禮服,看着迦勒底一行人冷笑道:“羅馬,也将永立于此!”
堕落的靡靡之音降臨,如此清晰,且撲面而來的堕落魔力,令立香十分不适,她擰着眉看向尼祿說道:“尼祿皇帝?你不是被亞瑟王陛下撕成碎片了嗎?”
你小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尼祿臉上的笑意隐隐有些開裂,她咬牙說道:“餘是羅馬!全部的羅馬!蛐蛐野蠻人之王,如何能殺死羅馬帝國?”
其實,尼祿自己心裡很清楚,她的确被那位野蠻人之王撕成了碎片,她的羅馬帝國也被對方否認了,她雖然是不死不滅的獸,但卻被放逐到了人類史,不知何時才能夠回歸……
但如今,她卻重新出現在了羅馬。
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那個擊敗了她的男人,凱拉爾的意志。
尼祿對此自然是滿頭霧水,凱拉爾似乎也沒有給她解釋一下來龍去脈的意思。
但是在迦勒底的衆人面前,她自然不會表現出疑惑茫然的姿态,畢竟這對于她而言實在是恥辱。
于是,她便毫不猶豫的将這口黑鍋扣在了凱拉爾的身上。
都是凱拉爾的錯!
一定是凱拉爾讓她重新活了過來,并且将她丢到了歐羅巴!
在複蘇的那一刻,尼祿本來并不知道凱拉爾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她隻是徒勞的遊蕩在歐羅巴、遊蕩在曾經羅馬帝國的遺址。
她不能去不列颠,因為手持聖劍的阿爾托莉雅能将她撕碎一次,那麼未必不能将她擊敗第二次。
但是,尼祿也很疑惑,凱拉爾為何讓她重新活了過來呢?
或者說,為何要放任她在此處遊蕩?
直到此時,尼祿見到了迦勒底一行人,她瞬間便明悟了凱拉爾的意志,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憤怒的看着迦勒底一行人說道:“大膽狂徒,卑賤之人,也妄圖想要擊敗羅馬嗎?”
那個踐踏了羅馬的男人,那個可惡的男人……
他居然,他居然!
居然把偉大的羅馬、美麗奪目如餘這樣偉大的羅馬皇帝,當做了試煉的踏腳石、入門磚?!
那就讓你們見識一下羅馬帝國的憤怒!
說着,尼祿率先發動了攻擊,原初之火上帶着羅馬萬神的威光,那奪目的神光太過強大耀眼,這一擊之下,藤丸立香頓時色變……
這就是曾經與不列颠王國為敵的獸?
這就是被亞瑟王陛下撕成碎片的羅馬皇帝?
可這也太強了吧?
“人類神話·雷電降臨!”
特斯拉直接解放了EX級别的對城寶具,堪比大父神宙斯的大雷霆瞬間降臨。
作為一名優秀的禦主,藤丸立香也當機立斷消耗了一枚令咒為特斯拉打輔助。
但是,沒用……
通通沒有用!
堪比大父神的雷霆打在尼祿的身上,她卻閃也不閃,避也不避,直接硬頂着特斯拉的大雷霆,一劍擊出,恐怖的魔力伴随着萬神的威光,将特斯拉的寶具,連帶他本人全部斬殺。
特斯拉退場,重新回歸迦勒底。
畢竟也隻是從者之身,死上幾次并不打緊,隻要作為禦主的藤丸立香沒出事,随時還可以再召喚特斯拉。
此時,瑪修才堪堪展開寶具:“拜托了,加拉哈德先生!”
“顯現吧,已然遙遠的理想之城!”
一道防禦性寶具展開,尼祿嗤笑一聲,再度一劍擊出,無處宣洩的恐怖魔力擊打在了由永不陷落的聖白之城卡美洛的城牆,構築而成的寶具之上。
尼祿大笑道:“就憑你們也妄想擊敗偉大的羅馬(餘)?”
“凱拉爾把你們送過來,是來找死的嗎?”
藤丸立香連忙問道:“尼祿皇帝……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哈哈哈哈哈!餘懂了,原來你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尼祿忍不住嘲笑,笑聲中帶着大審判的魔力,她越是發笑,藤丸立香等人也就越是難受,這是針對人類的特攻性固有權能。
“不要問餘,畢竟餘也是凱拉爾那個家夥安排的‘人偶’!”
尼祿冷笑着說道:“你們是不是以為,餘誕生才導緻凱拉爾的複生?”
“這是亞瑟王陛下告知我們的事實。
”立香咬牙道:“這有什麼不對的嗎?”
“可笑至極!”尼祿輕蔑的說道:“凱拉爾可是将餘徹底蹂躏的可怕男人啊,絕不是餘導緻了凱拉爾的出現……”
“恰恰相反,是凱拉爾的出現,才導緻了被撕碎、否定、放逐到人類史的餘,再一次誕生在這個世間!”
“因為當初的凱拉爾獻祭了所有,方才擊敗餘,故而,隻有凱拉爾真正的出現,餘才會真正的複生……”
尼祿大聲嘲笑着迦勒底的愚蠢,她說道:“你們,都被阿爾托莉雅給騙了,那個野蠻人之王,她騙了你們……”
尼祿本身就是以善辯聞名,是自诩能夠叫天上衆神羞愧難當的雄辯者。
此時化作啟示錄獸,非但未能夠讓她雄辯的才能消褪,反倒是使得她這特質更甚。
她的話語中真真假假,即便是世間罕見的智者依舊會感到難以分辨,仔細思考她話語中的内容就會難免沉陷其中。
固然其中包含着真實的情報,可是那最關鍵處的謊言卻會在緊要時刻成為緻命的快刀!
福爾摩斯雙眸瞬間閃過一道亮光,他聯想到那封鎖整個世界的‘圓環’,将所有的線索全部穿成一串,他頓時了然的說道:“我明白了!”
“這一切,都是凱拉爾的陰謀!”
隻聽福爾摩斯說道:“想要讓羊圈的羊乖乖聽話,隻需要告訴他們,外面有狼就好了!”
“凱拉爾想做聖人,必須需要拯救世界的功績,所以他選擇飼養這對全人類都能造成威脅的大災難,他選擇飼養這獸!”
“……對待羊圈裡面的‘羔羊’,凱拉爾則是派出圓桌騎士團為爪牙,用刀槍傳播經書!”
“如此雙管齊下,才造就了凱拉爾‘聖人’、‘救世主’的赫赫威名!”
以普遍理性而論,福爾摩斯的推理十分符合人之常情,這下就連查理曼和迦勒底的其他大部分從者,全都相信了這個說法。
或者說,從本心而言,他們也不願意,更不相信世上會有無暇的聖人,會有人真的不求任何外物之名,心中隻有大愛。
藤丸立香蹙眉不語,她打心眼裡不認為福爾摩斯這所謂的‘真相’,她曾近距離的接觸過凱拉爾的真我,那般璀璨,那般溫柔,那般真誠……
擁有那般真我的人,絕對不會是福爾摩斯口中,這醜陋可笑的小醜。
瑪修同樣也是感到不适,她下意識的問道:“那亞瑟王陛下為何要讓我們來擊殺這獸?”
“按照福爾摩斯先生所說,亞瑟王陛下應該千方百計的阻止我們來羅馬才是!”
“誰說亞瑟王和凱拉爾就一定是一路的人呢?”福爾摩斯冷笑道:“哼!權力之間無父子,圓桌騎士團或許被凱拉爾蠱惑,願意傳播他所謂的教化……”
“但作為統率全地的不列颠之王,亞瑟王是否就隻滿足于擁有那部分被限制的王權?”
福爾摩斯反問道:“難道亞瑟王就不想要獨攬大權嗎?她就不想言出法随嗎?”
“可凱拉爾的存在,她的頭上就永遠多出一個聖人!”
“……”
瑪修啞口無言,她畢竟不是真的加拉哈德,也沒有加拉哈德的記憶,雖然有心辯解,但是福爾摩斯的話有理有據、邏輯自洽,她根本就不知道從哪個角度切入,才能反駁福爾摩斯。
藤丸立香打斷道:“福爾摩斯先生,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還是想想怎麼從這獸的手裡逃命吧……”
立香苦笑道:“特斯拉先生都回歸迦勒底了,查理大帝一個人恐怕撐不了多久……”
查理大帝是傳說中的聖王、聖騎士帝,對神聖屬性特防,對邪惡屬性特攻,同時還持有者對王的特攻寶具。
無論是固有技能還是寶具,可謂是對同時作為羅馬皇帝和啟示錄之獸的尼祿進行雙重特攻。
但,尼祿身上的詞條太多太多了。
她同時兼具邪惡、神聖、堕落、審判、皇帝、公民、文明、遊星等種種屬性,甚至還沒有‘死亡’的概念。
注意,這可不是所謂的‘不死不滅’那麼簡單,而是這位尼祿皇帝,是壓根就沒有死亡這麼一說。
查理大帝再怎麼強,也隻是一介從者之身,或許憑借足夠強大的寶具和固有技能,可以與尼祿抗衡一二。
但時間一長,尼祿絕對能夠取勝!
除非,能夠一舉滿足所有的特攻條件,才能夠将這獸擊敗!
隻是針對邪惡和皇帝這兩點特攻,對于成分複雜的尼祿而言,根本就是不痛不癢罷了!
毫無疑問,若無場外勢力插手,迦勒底一行人必然要被尼祿打爆、團滅了……
“禦主,準備好令咒……”
查理曼呲着大闆牙,露出了一個十分燦爛的微笑:“接下來,咱可要做出非常cool!帥爆了的行為了啊……”
“雖然凱拉爾那個家夥很有可能是騙了我們……但我從小就聽過和他有關的故事,那可真是酷斃了!”
查理的眸光變得犀利:“打倒羅馬的獸……這麼酷的事情,也該輪到我查理了吧?”
查理曼,有着歐洲之父的美名,在法蘭西地區稱之為查理大帝,在普魯士地區稱之為卡爾大帝……
明明是一位有着如此美名的強者,可在熟悉他的人眼裡,查理……這就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笨蛋王,熱血白癡,這家夥會在自己的心裡做出某種奇怪的判定。
比如……
「做出了遜爆了的事情就會弱體化。
」
「做出了自己認為夠帥的事情的話,某個指數條會上升」。
尼祿見狀,冷笑道:“可笑、太可笑了……”
“渺小、太渺小了……”
“就憑這點微末的光芒,也妄圖遮蔽羅馬的璀璨之光嗎?”尼祿将手中的原初之火舉到頭頂,曾經那可以将不列颠抹去的大審判權能再現。
“野蠻人,來感受羅馬的威光吧!”
不過——
比起當初,比起當初尼祿審判了羅馬全境,裹挾了幾乎全世界所有人理魔力的大審判,如今這個審判的光環看上去就小了許多……
不過依舊帶着深沉的壓迫感,不用看也知道,若是這光環就這麼落下,擊墜大地之上,那麼迦勒底一行人,從禦主到從者,全都會被這到蘊含了羅馬帝國的威光抹去。
“可惡,我可是查理大帝啊!”查理曼聞言頓時被氣的哇哇大叫:“我是歐洲之父、我是被教皇認可的羅馬人的皇帝!我才不是野蠻人,羅馬的獸,你太狂妄了!”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在計較這些有的沒的?”福爾摩斯大吼道:“禦主,把所有的令咒全部支援給查理,必須要擋住那光環……”
福爾摩斯的提醒是多餘的,作為一名十分優秀的禦主,立香根本就不需要讓手下的從者教導她怎麼戰鬥,早在福爾摩斯開口之前,立香就已經消耗了這最後的兩道令咒,全部加持到查理的身上。
“哦哦哦哦哦~力量上來了!”
查理曼頓時熱血上頭,大喊道:“吾乃「聖騎士帝」查理曼!”
“展示王勇,遍曆巡世的十二輝劍(JoyeuseOrdre)”
查理曼腰間的咎瓦尤斯(歡悅之劍),頓時附加了十二道光環,連帶咎瓦尤斯本身的光輝,整把聖劍呈現了十三色……
這就是查理曼(Saber)最強的攻擊,以EX級别的固有技能,驅動并且給EX級别的寶具添加BUFF,所能發揮出的威力,理論上是無上限的。
是的,查理曼的十二輝劍,最低限度出力,也是常态的十三倍,而且取決于王的領袖魅力,破壞力還會進一步提升。
這份破壞力,說到底,還是要取決于查理曼為王的自覺,究竟覺醒到了什麼地步。
“我問你們,「現在的我,是不是很帥?」”
“我,是歐洲之王!”
查理曼的眸中閃過大帝的榮光,就在他覺得這一擊,已經達到了此生的巅峰,就在他認為這一擊,已經無可超越,達到了從者之身的極限之時。
一陣幽幽的冷香于這刀光劍影的戰場之上彌漫,無論是尼祿那污穢與神聖交織的神與獸之權能,還是查理曼疊加了一切的雙EX大攻擊……
全都無法掩蓋這如花般的冷香。
大量的花瓣充斥在雙方之間,隐約間可以看到星之内海——阿瓦隆的奇幻美景,那奇幻的美景十分真實,仿佛被不列颠人奉為‘彼岸’的阿瓦隆,真的降臨到了大地之上。
即便是尼祿,都被這幻術迷惑了一瞬,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星之内海根本不可能降臨,等到她當機立斷讓‘羅馬帝國的威光’降臨之時,迦勒底一行人已經随着花瓣的灑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哼,花之魔術師嗎?”尼祿心中的獸性瘋狂提供直覺,仿佛朝着某個方向攻擊就可以準确地擊中迦勒底一行人。
但是尼祿猶豫再三,還是放棄了攻擊。
“凱拉爾,你想要餘參演你這可笑的戲劇嗎?”尼祿扯出一抹癫狂的笑:“既然如此,那就讓你看看餘的氣度吧!”
“我說過,我會與你糾纏到人類史的盡頭……”
“凱拉爾,你可以擊敗羅馬一次,但你不可能永遠的都鎮壓羅馬(餘)!”
旋即,在尼祿的感知中,查理曼和迦勒底的一行人,漸行漸遠了。
——
“哇哇哇!你這是哪來的惡魔女人!啊啊啊氣死我了,面對強敵卻選擇臨陣脫逃,這豈不是遜爆了!!!”
查理氣得吱哇亂叫,如果不是顧忌到自己身為歐洲之父的美名,現在恐怕已經氣得滿地拉屎了。
家人們誰懂啊?
馬上就要效仿自己的偶像……額,曾經的偶像也是偶像,總之,就是馬上就要做出一種很帥的耍酷行為了,結果被人強行打斷裝逼帶走,這種感覺,簡直難受的要死。
要不是查理曼自己有自知之明,那超越了從者之身的極限攻擊,或許可能也無法撼動那羅馬的獸,再加上此時冒着大風險來幫忙的人,必定是友軍無疑,查理曼可能會選擇直接攻擊這個來‘幫忙’的人。
你打斷了本大帝裝逼的高光時刻,不共戴天了屬于是!
“花之魔術師,梅林就是我哒!”
梅林拉開兜帽,露出精緻絕美的魅魔之貌,粉紅色的眼睛帶着與生俱來的魅惑之意,但眼底卻彌漫着一股說不上來的狡猾和玩味兒。
她看着迦勒底一行人,非常無辜的說道:“我也是看到各位有危險才會出手相助的啊~畢竟,沒有凱拉爾的意志,你們根本不可能擊敗那羅馬的獸!”
雖然梅林一臉無辜,但不知道為什麼,藤丸立香總覺得這副純真的無辜臉之下,隐藏着非常深的惡趣味……
算了,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畢竟梅林說得對,立香耗盡所有令咒幫助查理曼解放寶具和固有技能,如果這一擊打完之後,如果不能勝那必然就是個死。
為了拯救人理,不是逞個人英雄的時候。
旋即立香很是禮貌的說道:“感謝您的幫助,梅林大法師。
”
“可惡可惡可惡!”查理曼依舊義憤難填,他忍不住問道:“梅林,你這惡魔女人……你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那個時候來啊?”
要是早幾分鐘,梅林直接拉着他們逃跑,立香也不至于舍棄兩道令咒,查理雖然不能耍帥,但心理落差不會這麼大。
若是再晚幾秒鐘,查理曼的寶具釋放完畢,耍帥成功再跑就不是臨陣脫逃,而是戰略轉移。
總之,梅林抓到了一個十分微妙的時機,正好卡的查理不上不下的,難受的一批。
“梅林不知道哦!”梅林露出了委屈的表情:“我哪裡知道你們要做什麼?我就是看到你們出現危險力,身為拯救人理的迦勒底貴客,你們可是人理的全、部、希、望、呢!”
此乃謊言。
福爾摩斯撫了撫領口的領結,名偵探的直覺,讓他察覺到梅林說的話裡面,充滿了謊言。
福爾摩斯有一種直覺,梅林一定是早就到了這裡,一直在旁觀雙方交戰的戰場,最終在查理将滿未滿,即将釋放的時候,才将他們一行人救了出來。
但還是那句話,感覺并不能作數,沒有決定性的證據,福爾摩斯自然不會開口自取其辱、打草驚蛇。
“不過,的确也有很多真話,需要分辨一番。
”福爾摩斯陷入了沉思,耳朵卻十分注意梅林和立香接下來的每一段對話。
“查理!”藤丸立香頓時氣鼓鼓的說道:“梅林大法師救了我們,你應該表示感謝才對,不能總想着耍帥做酷斃了的事!”
“可惡,就連禦主你也這樣說……”
查理曼的表情以肉眼可見的模樣萎靡了下去,誠如查理自己所言,一旦進行了破壞王道(耍帥)的行動的話,整個人就會弱體化。
“哼,愚蠢的笨蛋,根本就對凱一點也不了解……”梅林眼角的餘光閃過一抹愉悅,旋即不着痕迹的掃視了一旁的福爾摩斯,心中暗忖道:“下一個就輪到你了。
”
福爾摩斯突然感覺後頸皮一陣涼飕飕的,忍不住下意識的轉過看了一眼,結果自然是什麼也沒有。
在鄭重的道謝和寒暄過後,藤丸立香這才是進入了主題。
“那個,梅林小姐,你剛才說,擊敗尼祿皇帝,需要的是‘凱拉爾的意志’,這是什麼意思?”
立香剛才就注意到了這句話,但是哪有剛被人救下來就打直球的,現在總算有機會問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