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了郎中看腰。
”
呯!
“嗷!”
嘉靖二十八年。
大年初一。
也就是元日。
就在一聲慘叫聲中開始了。
蔣慶之起床,沐浴更衣,随後去了祠堂。
今日祭祖。
蔣慶之上香,低聲禱告。
“一路走好。
”
随後便是發紅包。
蔣慶之坐在大廳内,富城第一個進來。
紅包一個。
富城打開看了一眼,是一枚金錢。
上面有字。
“吉祥如意。
”
富城心中一暖,“多謝伯爺。
”
發完紅包後聚餐。
早飯後,蔣慶之要去參加大朝會。
“新年好!”
“新年好!”
巷子裡的街坊們紛紛拱手問好。
蔣慶之笑着回禮。
到了皇城外,依舊如此。
此刻還不到時辰,群臣都在皇城外三五成群,或是溜達,或是瞎扯淡。
老纨绔昨日大概是喝多了,此刻打着嗝,正和幾個武勳吹牛。
蔣慶之看到了仇鸾,他的身邊聚着一群勳戚,正好,興許是感受到了蔣慶之的視線,仇鸾偏頭看過來。
“這厮來了。
”仇鸾說道:“府軍前衛已然脫胎換骨,就怕他晚些不肯答應。
”
“激怒他?”一個勳戚笑道。
仇鸾點頭,“蔣慶之體弱……”
“我這裡有個家丁力大無窮。
”一個勳戚回身招手,叫來一個身材雄壯的護衛,“秦爽,曾力博野牛。
”
“哦!倒是一條好漢。
”仇鸾眼前一亮,“尋機激怒蔣慶之,他的護衛必然會出手。
記住,元日不可出人命,不過斷手斷腳卻是無礙。
”
“刀法你不擅長,那就避開莫展,窦珈藍是女人,不好出手。
那就是……看到蔣慶之身邊那個少年了嗎?”
仇鸾用下巴點了一下正眉飛色舞和孫不同說話的孫重樓,“那人叫做孫重樓,你尋機和他沖突,别怪本侯沒提醒你,一擊得手就速退,否則蔣慶之會毫不猶豫令護衛們一起出手。
”
“多謝侯爺指點。
”秦爽眼中露出了仇鸾熟悉的光芒,他呵呵笑道:“有野心的人本侯喜歡,放手去做,事後想去哪,隻管開口。
”
勳戚本就想和仇鸾拉近關系,聞言笑道:“還不多謝侯爺?”
“多謝侯爺!”
秦爽行禮。
随後,他繞了個圈子,從左側繞到蔣慶之等人側後方。
他故意腳步匆匆的走過去。
“好!”勳戚見秦爽腳下似乎拌蒜,往孫重樓身上撞去,不禁叫好。
“石頭。
”可孫不同卻眼疾手快拉了孫重樓一把,避開了秦爽。
秦爽一不做,二不休,幹脆就裝作踉跄的模樣撲過去。
“他是故意的!”孫不同最是奸猾……這是蔣慶之的評價
聽到他這麼說,孫重樓咆哮,“滾!”
秦爽也不裝了,喊道:“你特娘的先動的手。
”
這是倒打一耙。
也是開戰的借口。
秦爽伸出能和野牛相搏的雙手,抓住了孫重樓的雙肩,猛地發力。
孫重樓矮身,一下脫離了他的控制。
“别跑!”
秦爽伸手隻是虛晃一招,随後順勢沉肩。
這蓄勢已久的一擊,若是被撞到,胸骨都得斷幾根。
“好身手!”仇鸾也贊道。
隻見孫重樓大吼一聲,同樣是沉肩,猛地發力撞去。
嘭!
隻見一人騰空而起。
随即重重倒下。
孫重樓拍拍肩頭并不存在的塵土,“少爺,這人力氣好小啊!”
努力想坐起來的秦爽聞言,張開嘴。
噗!
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至少斷了三到五根胸骨,這人廢掉了。
”一個勳戚說道。
蔣慶之走過去,“鹹甯侯,十處打鑼九處在,說的便是你這等人。
”
“長威伯。
”仇鸾皮笑肉不笑,“聽聞你得罪了天下士子,真是可喜可賀啊!”
“是嗎?”蔣慶之笑道:“麻雀站在枝頭嘲笑翺翔在九天之上的雄鷹會得罪老天爺,至為可笑。
”
“蔣慶之……”仇鸾想動手。
蔣慶之率先一腳踹去。
仇鸾避開,剛想反擊。
莫展突兀的出現在了他的身前。
右手按着刀柄,拇指按下機簧。
噌!
長刀探出來一段。
那冷漠的目光鎖定了仇鸾。
“你敢在此動刀嗎?”仇鸾的護衛喝道。
莫展冷冷的道:“要不,試試?”
“開門了。
”有人喊道。
“莫展!”蔣慶之召回了莫展。
仇鸾眯着眼,眼中的利芒越發淩厲,輕聲道:“不壓下你蔣慶之,我仇鸾如何出頭?小子,你如今仇敵遍天下,如同落水狗……本侯,最喜痛打落水狗!”
嚴嵩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對崔元說道:“仇鸾此人可用。
”
崔元點頭,“新年新氣象,仇鸾那邊謀劃了些事兒,想來會給蔣慶之一個驚喜。
”
嚴嵩淡淡的道:“我老了,什麼驚喜都無法讓我驚訝。
”
這是暗示崔元,事情要辦穩妥。
“元輔放心。
”崔元說道。
蔣慶之那邊正和朱希忠說着晚些兩家人聚聚,随即為了去哪家起了争執。
嘉靖二十八年的大朝會,開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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