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宮搖了搖頭,解釋道:“袁譚他們既然能夠如此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豫州,那麼多半兖州此刻正在交戰!
至于惡來多半也會被牽制!
所以你還是去襄陽更為妥當。
另外,皇妃和公主也一同返回襄陽吧!”
呂玲绮一聽,當即表示反對,她堅決地說道:“我才不回去呢!我要與豫州共存亡!”
陳宮見狀,微微一笑,寬慰道:“皇妃,您不必過于憂慮。
就算他們真的奪走了豫州,咱們也完全有能力再把它奪回來啊!
您看,揚州不就是剛剛從袁術手中奪回來的嗎?所以,您就别讓奉先為難啦!”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曹性終于按捺不住,插嘴說道:
“如果真的要失去豫州,那與其将其拱手讓給袁譚,倒不如直接交給将軍!”
呂布聞言,心中不禁一動,覺得曹性所言不無道理。
然而,陳宮卻對曹性的話很是不滿,他狠狠地瞪了曹性一眼,厲聲道:“難道奉先還會殺了老夫不成!”
曹性被陳宮這麼一瞪,頓時有些尴尬,他低下頭,不敢再言語。
呂玲绮眼見陳宮已經抱定了必死的決心,連忙說道:“如此一來,我就更不能回去了!文遠叔父,你帶着真兒回去吧!”
張遼聞言,面露難色,他猶豫了一下,說道:“這……”
呂布見狀,歎了一口氣,對張遼道:“文遠,你還是帶着真兒回去吧!
畢竟真兒已有了身孕,需要人照顧。
至于绮兒,有我在,誰敢傷我呂布的女兒!”
劉真心中萬般不舍,于是她流着眼淚,對母親說道:“母親……”
呂玲绮上前抱住女兒:“有你外公在!誰敢傷我!你不必擔心我!
文遠叔父你護送真兒回襄陽!”
呂布也下令道:“成廉你帶五十鬼将護送真兒去襄陽!”
“喏!”
待幾人離去後,陳宮嘴角微微上揚,發出一陣呵呵的笑聲,他轉頭看向呂布,似笑非笑地說道:
“奉先啊!你剛剛可是親口答應過要多保豫州一日的哦!”
呂布聞言,冷哼一聲,顯然對陳宮的話有些不滿,但他并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沉默地站在那裡。
這時,一旁的呂玲绮開口道:“父親,初時女兒并不知你體内被人下了禁忌。
畢竟你已經在豫州逗留了數日,隻怕會落人口舌!
您明日還是回徐州吧!
畢竟豫州距離襄陽并不算遠,文遠叔父今晚應該就能返回。
到時候,他肯定會帶來丞相的決議的。
”
呂布聽了女兒的話,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道:“其實劉季緒一直都沒有露面,隻要他肯出手,袁譚他們根本就不堪一擊,不過是些蝼蟻罷了!”
陳宮見狀,颔首道:“奉先啊,我剛才說的話也隻是開個玩笑而已,你可千萬别往心裡去。
畢竟你體内有禁忌,還是盡早離開這裡為好。
”
然而,呂布卻不以為意地笑了笑,說道:“公台,我剛才提到劉季緒,你怎麼都不回應一下呢?難道說他到現在還沒有突破真仙境界嗎?”
陳宮面色如常道:“神帝的事情,我又怎能随便多嘴呢!”
呂布見狀,不再追問,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