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臣賊子,如今已如喪家之犬般狼狽逃竄,逃出了原本屬于我大漢的疆土範圍。
據可靠消息,他們極有可能逃往茫茫大海之外,尋求庇護之所。
”
說到這裡,王越的目光緊緊鎖定在了劉禅身上,語氣愈發嚴厲:“蜀王殿下,還望您能對此事高度重視,及時下令留意各處關卡要道的盤查工作。
一旦發現任何有關這兩名叛賊的蛛絲馬迹,務必在第一時間向神朝禀報,定要滅其二人神魂,挫骨揚灰!”
每一個字都仿佛重若千鈞,從王越口中吐出,砸落在劉禅的心間。
劉禅隻覺得自己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節奏,額頭上甚至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但他強自鎮定下來,趕忙躬身應道:“謹遵神帝法旨!”
然而,就在此時,一聲怒喝驟然響起:“什麼!”衆人循聲望去,隻見張飛猛地拍案而起,一雙銅鈴大眼中滿是怒火與驚愕。
“張翼德你做甚!”劉禅當即轉移目标,喝道。
原來張飛一直不見張苞,似乎張紹和關興也有意避開這個話題,但在張飛不斷追問下,張紹終于道:“父親!大哥已經戰死了!”
于是張飛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張飛滿臉怒氣瞪着劉禅道:“做甚?哈哈……”笑聲頗為凄苦!
“劉阿鬥啊劉阿鬥!當年我離開蜀漢王國之時,我大兒張苞還在,那時戰事已經平定,我兒張苞為何還會戰死?
想當年我與大哥二哥桃園三結義,誓同生死!
爾等亦如親手足兄弟一般,大局已定,為何我兒還會戰死?”
劉禅皺眉道:“三叔!苞哥戰死,孤心中亦是悲痛,身為武将,戰死沙場,似乎你不該如此質問孤!
哪怕普通将士就是不是父母的孩子?難道就該死?
兩軍厮殺,若是瞻前顧後,還是不要為将了!
王将軍你說是也不是!
就說當年大漢,諸侯麾下多少猛将也是陣前亡!
你如此說,讓我想起忠義無雙的二叔了!”
劉禅突然潸然淚下。
莫說王越,就是張飛也是一呆。
隻聽劉瑤嘀咕道:“三爺爺,既然有同生共死的誓言,我祖父和二爺爺已死……”
劉瑤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在座諸人卻也是聽的清清楚楚。
張飛更是滿臉漲紅,難道讓他自刎當場!
不由向王越求助:“安睿……”
王越也沒想到張飛的長子已經死了,若是沒有蹊跷,他也不信,稍作沉吟道:“劉禅!你當給一個解釋!
翼德回歸大漢之時,天下已定,為何張苞還會戰死?
翼德也是神帝親封的将軍,就是我不問,神帝必然也會過問!”
“哎呀!劍神啊……王将軍!
當時是大局已定,想要徹底一統,哪有那麼容易!
為了此事孤還和三叔生了一場大氣!
你說我三叔本是蜀漢王國擎天一柱,卻突然要回大漢,丢下這麼一大攤子不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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