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面露憂色,眉頭緊蹙地說道:“這鬼将的數量實在太多了,如此情形之下,我們究竟該如何應對才是上策啊!”他一邊說着,一邊焦急地來回踱步。
戲志才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反問道:“怎麼着,你們二位莫非是不敢出戰迎敵了嗎?”言語之中,略帶幾分調侃之意。
華雄一聽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大聲道:“丞相您這說的是什麼話!打不過那是實力不濟,但咱可從來沒怕過!怕個球!”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
文聘則是無奈地苦笑一聲,回應道:“我文聘之前就已經死過一回了,大不了再死一次罷了!
隻是丞相您就别用激将法啦,不知您是否已有什麼精妙的計策可以退敵?”
戲志才微微眯起雙眸,右手輕輕撫摸着下巴處那幾縷修長的胡須,略作沉思後,方才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你們且看,如今這些鬼将數量着實不少,若與他們正面對決,對我們而言絕非上策。
因此,依我之見,咱們幹脆避其鋒芒,避免與之死磕到底。
關鍵在于如何設法令他們難以持續不斷地攻擊我方所布下的大陣即可!”
文聘聽聞此言,當即上前一步,拱手抱拳朗聲道:“若是僅需對敵軍進行騷擾,末将自認為還是有幾分把握能夠做到的!”
站在一旁的華雄聞言,不由得眉頭一皺,急忙插話問道:“這所謂的騷擾究竟該當如何行事?莫非就是沖上去打上幾下便轉身逃跑不成?”
戲志才微微一笑,擺了擺手回答道:“非也非也!所謂敵進我退、敵退我進,便是要靈活應變,切不可盲目冒進,以免落入敵人精心設計的陷阱之中。
如此這般,隻需再堅持一日,任憑他們如何強攻猛打,也休想攻破我方這座堅如磐石的大陣!”
然而,盡管戲志才有此妙計,但文聘臉上的憂慮之色仍未褪去,他轉頭看向陣中的許褚,憂心忡忡地歎氣道:“隻是不知仲康兄是否能夠扛住紀靈的猛烈攻勢啊!”
此時此刻,身處戰場中央的許褚确實倍感憋屈,隻見他手持大刀,奮力揮舞,卻始終難以擺脫紀靈的壓制,隻能苦苦支撐。
與此同時,數名身形魁梧的鬼将已然如餓虎撲食般朝着文醜沖殺而去,一時間刀光劍影交錯閃爍,喊殺聲震耳欲聾。
戲志才道:“你二人去牽制騷擾鬼将便是,若是危急,則想辦法退回陣中。
”
文聘和華雄領命,兩人出陣先為文醜分擔壓力,好讓文醜能夠協助許褚。
兩人一出陣,就有七八個鬼将向他二人殺來。
……
公孫瓒與袁紹二人立于冀州和幽州交界處半空,怒目相視,口中不斷地喝罵着彼此。
然而,盡管雙方都劍拔弩張,但誰也不敢輕易率先出手,他們心中都明白,一旦主動出擊,就可能會落入對方設下的陷阱之中。
于是乎,兩人就這樣僵持着,試圖引誘對方踏入自己的領地,以便占據地利之優勢展開一場血腥的厮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