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王越不由又看了王卓一眼,王卓聳聳肩,意思:我沒搶你的風頭。
戲志才笑道:“你們爺倆眉來眼去的,莫不是有什麼秘密?”
典韋也道:“定然是老王不正經被小卓子抓了把柄。
”
許褚哈哈大笑。
王越忙道:“主公!我以為王卓說了,昨夜,我是帶王卓一起去的!”
接着王越就将昨夜的事講述了一遍。
劉修皺眉,戲志才道:“主公!雖然還沒有什麼證據,但肖家多半就是廣信的源頭了。
”
劉修點了點頭,道:“異度想必也猜到了,所以這幾日他才有些不安。
”
典韋道:“事不宜遲,咱們這就把肖家人抓過來,不信不招供。
”
劉修還是猶豫了一下,畢竟蒯越是劉表的舊臣,雖然是他提拔上來的,但也算是兢兢業業。
戲志才看出劉修的心思,道:“主公!不如忠去暗示一下異度?”
劉修沉吟一下道:“不用!
将伯康傳來!”
許褚道:“主公!俺去吧!”
劉修點點頭。
許褚剛離開,護衛來報:“蒯大人求見!”
劉修和戲志才對視了一眼,戲志才點點頭,兩人猜測蒯越多半是來坦白的。
“快請!”
不大功夫,蒯越進來,倒地就拜:“交州牧蒯越,拜見大王。
”
劉修起身笑道:“異度叔父,今日怎麼如此客氣!”
說着就要去扶蒯越。
蒯越卻是不起,道:“大王!臣有罪啊!”
“有沒有罪!你說了不算,先起來說話。
”
劉修微一用力,蒯越不由自主的起身。
劉修就站在蒯越面前,道:“異度叔父,有何罪?說出來孤聽聽。
”
其實熟悉劉修的人都知道,劉修一般用上“孤”就是代表重視或者說是疏遠。
蒯越身子微微抖了一下,也不敢正視劉修,道:“大王!是越疏于管教,越兒之妻肖氏多半就是玄都賊首。
”
“哦……”
劉修聞言緩緩做回了高位。
戲志才道:“異度,這又從何說起?”
蒯越道:“犬子離世之後,越也曾一度疏遠犬子之妻,心裡埋怨她對犬子照顧不周。
自從田立之妻被确認是玄都教徒之後,越心裡總感覺越的府上是否也有人暗暗加入了玄都教。
越也是暗暗盤查,最後似乎越犬子之妻,值得懷疑。
不過她近日沒有在家,越也不知其去向,所以心中不安。
自從傳出壇主姓肖,越猜測多半是她,她平時與田立之妻也比較親近。
”
戲志才笑道:“異度!姓肖,未必就出在你家呀!”
蒯越道:“她定然以越的身份招搖撞騙,除了她還有誰!
越犯了大錯!越思量再三,特來向大王請罪,越也不配再擔任交州牧之位。
”
說着躬身低首。
劉修淡淡道:“異度叔父不是玄都教徒,就好!”
蒯越苦笑道:“得大王賞識,越已經身居州牧之職,狗屁玄都,能給老臣什麼!
大王還是不要開老臣的玩笑了!”
劉修哈哈一笑,道:“異度叔父,既然沒有背叛孤,何罪之有!”
……
求用愛發電
喜歡三國之截胡赢天下請大家收藏:()三國之截胡赢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