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一腳将那縣尉踢翻:“老闆也是你能叫的?”
“大爺饒命啊!”縣尉又爬了起來,跪在劉修面前。
劉修并沒有搭理那縣尉,道:“大志你怎麼看?”
戲志才身為大楚第一軍師,又身在荊州,戲姓又特别,所以别名“大志”。
戲志才笑道:“老闆先問問這個縣尉也無妨,小滿子、小儀子,去外面暗中防守,那厮不是縣令之子麼,定然不會善罷甘休。
”
許儀一愣,暗道:“軍師怎麼叫我小姨子?”
典滿湊到戲志才耳邊低語幾句,戲志才也微微錯愕,道:“我知道了,你們去外面戒備。
”
“喏!”二人領命。
戲志才在劉修耳邊把典滿的話說了。
“哦!還有這等事!
阿來、阿康!你們兩個來審問。
”
戲志才又叮囑王卓道:“小卓子不管發生何事,你護住小公子。
”
王卓道:“喏!”
典韋和許褚走到那縣尉身邊,典韋道:“胖子,你來還是我來?”
許褚道:“俺先來!”
話音剛落,一隻大手劉賽在了縣尉臉上,縣尉慘叫一聲,半嘴的牙齒都飛了出來。
那掌櫃的一個哆嗦,這幫人太狠了。
戲志才道:“掌櫃的,去準備飯食吧,少不了你的錢。
”
“是……是……”
掌櫃哪敢怠慢。
一溜煙向後廚跑去。
戲志才又對張仲景眨了眨眼睛,道:“老景……”
張仲景明白,戲志才是讓他檢查一下飯菜。
“明白!”
曹操左看看右看看,道:“你倆擠眉弄眼做甚?”
戲志才笑道:“老瞞啊!我也給你眨眼。
”
卻看見夏侯惇獨目對他眨了一下,戲志才回首,但見那個青年公子,頓時又閉上了眼睛,假裝繼續昏厥。
那縣尉哀嚎了半天掉了半口牙,滿嘴流血。
卻也是義憤填膺,嘴裡漏風道:“你……你們老闆讓……讓你們審問,你們怎麼上……上來一句話沒問,就……就打?”
許褚慢條斯理道:“這就是俺的風格,先打了再問。
”
那縣尉眼裡冒火,道:“你再打某就死了。
”
典韋嘿嘿一樂,道:“死了就不問了。
”
那縣尉頓時破防,道:“你們……你們想問什麼,問吧!”
但見許褚又擡手,大叫:“你再打,某就真的死了。
”
說着伏在地上。
誰知許褚隻是撓了撓癢,道:“誰打你了!你再不起來,就真打你了。
先說說你二人的身份。
”
縣尉都快哭了,他的什麼還看不出來麼,他就是個縣尉。
“某……某是縣尉。
”
“那你為何聽他的,他又是誰?”
那縣尉似乎膽氣一壯,道:“如果小的沒看錯,諸位也是官道中人吧?”
許褚一瞪眼,道:“到底是誰問誰?”
那縣尉見許褚雖然沒有正面回答,卻也沒有否認。
本來跪在地上,竟然站了起來,道:“小的不敢隐瞞,小的也知道在場諸位不是一般人。
不過恕小的直言,小的的公子後台,諸位隻怕也不敢招惹。
”
許褚嘿嘿一笑道:“你說來聽聽!”
那縣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