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田豐隻怕早已破口大罵。
劉修接話笑道:“我鎮南軍的軍師,不是外人!孫乾孫公佑!”
沮授這才面色稍緩,道:“原來是孫軍師!”
孫乾似乎看出沮授的不快,笑道:“沮别駕可不要誤會啊!乾隻是想說,我家主公從來不會,因為麾下的直言而不快!”
沮授不由多看了孫乾一眼,隻聽典韋道:“主公俺餓了,咱們是埋鍋造飯還是如何?”
劉修一笑,道:“如果肚子咕咕叫了,就讓士卒埋鍋造飯!”
沮授忙道:“公子,是授考慮的不周全了,以咱們的速度,再有半個時辰,有一個小縣,不如到小縣用膳如何?”
劉修笑道:“公與說的有理,惡來你可願意再等一會?”
典韋摸摸肚子道:“都行!”
其實從孫乾的發問,到典韋的反應(接話),再到劉修的反應,似乎都在透露着一個信息,劉修有容納百川之量。
沮授也有一瞬覺得三人在配合演戲,但三人卻又極其自然。
劉修這時笑道:“公與!惡來、仲康、幼平都是直來直去,而且飯量要比常人大些!
若是平時這個時間段,若無戰事,我軍就該埋鍋造飯了!
公與見笑了!”
沮授笑道:“公子!是授想的不周全了!”
說着讓随從快馬去臨近的小縣安排飯食,一行人速度也快了幾分!
午間用膳之時,沮授仔細觀察,貌似劉修對麾下幾人頗為随意,而麾下幾人除了對劉修尊重之外,也是頗為自然。
沮授也暗自點頭,臨近傍晚,一行人才到了钜鹿。
沮授要通知钜鹿郡太守,劉修笑笑拒絕了,讓五百騎兵駐紮在钜鹿十裡之外,隻帶典韋四人,沮授也隻帶了兩個随從。
沮授自然知道田豐的老宅在哪裡,一行八人,直奔田豐府邸!
……
田豐近來一直有些郁悶,被韓馥越來越邊緣化,索性田豐就離開了高邑,回了老家。
“主人!沮授别駕來了!”
“公與?”田豐微楞,暗道,難道是韓馥有想起我了!
于是快步迎了出來!
“元皓!”沮授看到田豐不由笑道!
“公與!是有公幹還是特意來尋我?”看到劉修不由道:“閣下莫非是荊州修公子?”
劉修一笑道:“元皓不愧是元皓。
”
田豐心中不由詫異,他與荊州卻是從無交集。
沮授笑道:“元皓!難道就打算如此招待鎮南将軍?”
田豐一呆,道:“鎮南将軍?”
“是啊!現如今修公子可是鎮南将軍!元皓,授與修公子可還未曾用晚膳呢!”
“劉公子、公與請!”田豐道!
接着又讓仆人準備膳食。
數人在廳堂落定,田豐忍不住道:“公與是你來尋我還是修公子來尋我?”
沮授一笑,道:“有什麼區别嗎?”頓了一下,又道:“修公子聽聞元皓不如意,特來尋你的!”
田豐不由道:“修公子尋豐何事?”
孫乾一笑,道:“我家主公聽聞冀州田豐乃是大才之人,想要請元皓出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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