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田看起來也是氣急,冷哼一聲後,就惡狠狠地看着我。
我隻覺心髒一跳,随即就皺起眉頭。
我的心髒怎麼會跳呢?
很快,這種感覺再次襲來,我覺得自己的心髒被人緊緊攥住。
要不是我心髒早就不會跳了,想必現在已經疼的滿地打滾了吧?
“喂,椎名小姐,之前那些因為上課亂動而死的人,是怎麼死的?”我一邊揉着胸口,一邊問向不遠處一臉驚恐地看着我的椎名。
聽到我喊她,椎名先是一愣,随後用更快的速度說道:“躺在地上,捂着胸口慘叫打滾,沒一會兒就死了。
”
而另一邊,猿田也一臉震驚地看着,他還低頭看了看自己虛握的右手,擡頭時眼神裡帶着幾絲不敢相信。
我咬咬牙,幹脆點燃油燈,用蛛絲剖開自己的胸膛。
低頭把心髒掏出來看了看,果然,一道清晰的手掌印包裹着我的心髒。
“啊!?”或許是我這個動作稍微有些出格,把剛才一直關注這邊情況的椎名…啊,不是,剛才慘叫的是建築工吉田。
這家夥的嗓門倒是挺清亮,高音挺通透。
“小鬼,你到底是什麼東西?!”猿田臉上的表情更是驚駭,他原本表情就有些僵硬,如今的五官更像是被人用石頭砸開一樣,充滿破碎感。
“我嫩疊!”這麼喊着,蛛絲便纏住那家夥的雙手,稍微用力一絞,便将猿田的雙手齊肘切下。
它的傷口處流出一小灘腥臭發黑的血液,但沒流多少,便停了下來。
趁這個機會,我直接把心髒切開一個口子,将剩餘的血都對着心髒灌下去,然後迅速把心髒塞回胸膛。
為了避免麻煩,期間順便把猿田削成人棍。
等搞定收工後,我感覺一下,體内的鮮血現在已經恢複到接近五成的地步。
我看着被削成人棍的猿田,感覺與其說他是詭異,倒不如說更像是掌握了一點靈異力量的能力者。
隻是有一說一,那種隔空捏你心髒的能力也确實有點厲害,大部分人中招後也就直接疼的失去戰鬥力了。
見猿田沒了反抗能力,隻能在地上跟蟲子一樣蛄蛹,我也沒和他多廢話,直接搜起身來。
很快我就從他身上搜出一張印着他黑白相片的教師證和一串鑰匙。
那串鑰匙一共有三把,都是很普通的款式,我試了試,又打開了上鎖的櫃子。
沒搭理一直在一旁喝罵的猿田,我找了找裡面,果然又找到6瓶水。
又把這些水倒進血酒杯變成鮮血,我算是基本恢複到全盛狀态。
忙活完這一切,我又抓了幾根畫筆跟幾盒顔料,裝進有些空癟的背包裡。
想了想,我又拿了一些畫紙疊好放進去。
現在背包裡除了兩塊硬盤和一點吃的東西,就隻剩下應急包和突擊步槍的備用子彈了,
之所以拿這些東西,自然不是心血來潮,實際上,剛才我在碰到那些顔料畫筆的時候,心中的機械聲就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