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它出現的很突兀,明明隔壁小隔間還是二三百年前的進獄系複古風格,這個房間卻突然把人拉回到20世紀。
小龍蝦老兄站在這棟畫風迥異的房間前,主動敲了敲門。
我則站在他身後,等着門開。
隻是過了很長時間,那門也沒人推開,我不知道是裡面沒人了,還是看到了我,故意不吱聲。
就這麼沉默了好一會兒,那位小龍蝦老兄每隔一段時間便敲一下門,跟個被設定好程序的機器人似的。
就在我繼續耐心等待的時候,門後的人終于憋不住了。
“喂,那小子,你是哪來的?”聽聲音,是個中年男人。
我看着這棟建築,心知這人應該是個活人,便不再沉默:“從上面下來的。
”
“廢話!我是問你是哪個部門的?”
“龍山惠織所長讓我過來的。
”
“放屁!還沒到換班時間,誰能放人下來?!喂,你小子,從哪個牢房逃出來的?别想撒謊,也别以為從外面知道點什麼就能騙過我!”
這個中年男人似乎在懷疑我跑出來的詭異,隻是聽他這聲音,怎麼有些色厲内荏的感覺?
還有,如果他的職責是負責關押外逃的詭異,那為什麼不動手?反而跟一個疑似詭異的存在交流?
怎麼,東瀛人喝刷幹淨的馬桶水,洗七遍盤子,把無縫鋼管當栅欄就算了,畢竟異食癖、磨洋工和浪費公帑也算東瀛特色,不得不品嘗。
可怎麼連詭異都這麼有素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