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到了這裡,無論如何也沒有逃跑的道理。
順着狹窄逼仄的通道,我感覺自己似乎在通向地獄的道路上漫步。
同時,一種難以言喻的不安感也在迅速發酵蔓延,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下面有無法言喻的巨大恐怖。
我知道,這不是錯覺。
通道整體上還是在螺旋向下,前方的視野極其有限,隻能看到自身到拐角處兩三米的這一小段距離,如果拐角出現一個什麼玩意兒,我幾乎沒有反應時間。
想到這裡,我不自覺地再次放慢腳步。
通道中回蕩着我的腳步聲,四周一片漆黑,空氣中的腐臭味更是已經濃烈到近乎實質。
沒有光明,沒有聲音,沒有呼吸,沒有心跳,什麼都沒有,隻有下對未知的恐懼。
我悄然把一隻手放在銅鏡上,倒不是說我猜後面會有什麼詭異,純粹是太壓抑了,我在給自己壯膽。
不知道是我速度太慢的緣故,還是這條螺旋向下的走廊的确很深,我已經記不清在走廊裡到底走了多長時間。
正當我懷疑這條走廊是不是被什麼靈異事件給影響了時,前方拐彎處突然出現了一扇門。
這道門出現的十分突兀,沒有絲毫預兆的,就這麼出現在我面前。
那是一扇東瀛風格的推拉門,發黑泛油的肮髒木框上,糊着一層髒兮兮的紙,那紙上有很多黑色斑點,我知道,這是血液凝固氧化後的黑雞。
這扇門此時不知被誰推開。
我觸摸推拉門,點燃油燈,卻發現這門僅僅隻是一扇古老普通的木質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