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這種多餘的動作,他們隻會呆滞、木讷地等着你問他們問題,或者立刻執行被催眠時的命令。
沒辦法,隻好把他先扔到一旁,先問這幾個受傷的軍人。
畢竟再不問,他們可能就要死于失血過多了。
凱撒雖然槍法很好,但畢竟也是對着十幾個人迅速開槍射擊,加之晚上天色又黑,打偏幾發也是難免。
“你們是誰?”
“陸自第一師團第一團。
”
第一師團?
我記得之前那個逃兵加藤也是第一師團,隻是他是34步兵團,這幾個人是1團。
“你們怎麼發現我們的?來這邊想幹什麼?”
“我們的了望員在下午就發現了你們,這次來是想抓你們去基地做實驗,另外,我們聽說有女人,就想來爽一下。
”
“嘿,你們這群人還真是地道老蝗軍精神繼承人,這種時候的還不做人。
”
我正準備多罵幾句,一旁的凱撒提醒道:“陳隊長,趕緊問吧,那個家夥已經不行了。
”
順着他指的方向,我發現一個人似乎是被打破了動脈,鮮血流了一地,臉色如蠟,看來是活不久了。
其他三個人雖然好一些,但好的有限,步槍子彈本來就是奔着殺人去的,哪怕沒打中要害,在子彈的空腔效應下,被打中的人也絕對活不長。
“去基地?做實驗?什麼意思?”
“基地裡現在有很多陰陽師的式神,役使它們得用人肉人血。
那些人會用活人去做各種實驗,然後屍體就被分了喂式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