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解釋一下,我叫飛哥,這是凱撒,這是騎士哥。
”
我沒說真名,也沒必要。
那中年人也連忙伸手跟我握了個手,“我叫小早川透,你好你好!”
趁着握手,我閃了一下油燈,發現這人确實是個普通人,身上好像也沒什麼靈異道具。
“請問小早川先生,你們前段時間有沒有看到一個人,他臉上有一道傷疤,從額頭到下巴,剛好把臉分成兩半。
”我客氣地問道。
小早川點點頭,“确實見過這麼一個人。
”
嗯?随口一問,居然還真有消息?
“你們什麼時候見過面的?”我急忙問道。
小早川露出一副回憶的表情,慢慢說道:“應該是在…兩周前?或許更早一點,那天也是我第一次見到小野教士。
那個疤臉男就是跟小野教士一起的。
他是個好奇心很旺盛的人,問的問題……怎麼說呢?剛開始覺得很無禮,但接觸久了,就知道他其實并沒有惡意。
”
“他現在跟你們在一起麼?”
“那倒沒有,他跟着小野教士傳教了好幾天把,然後就離開了。
據他說是去東京,說那邊應該有更有意思的東西,他想去看看。
哦,對了,他離開那天,小野教士也告訴我們,東京的教主冕下找到了拯救世界的辦法。
”
我默默算了算時間,倒是能對上。
這個男人從金義正那邊走了之後,就碰到了小野教士,然後又跟着小野教士幾天,便直接去東京。
凱撒在一旁也問道,“這個男人有沒有告訴你們,他叫什麼?”
小早川點點頭,“倒是說,不過那個名字應該假名字。
”
“為什麼?”
“太胡鬧了。
”
“具體叫什麼?”
“叫…”小早川有些困惑地說道:“左右田右衛門左衛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