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油鹽不進,凱撒聳聳肩,“好吧,我隻是說兩句牢騷話。
怎麼樣,陳隊長,要不要跟我們Fbc幹?”
“不了,我在華夏幹的挺開心。
”
“錢、女人、權利還是靈異道具?隻要你開口,我們都可以送給你。
”
“先想想怎麼活着出去吧。
”
“好吧,這個承諾長期有效。
”
凱撒見拉攏不成,隻好放棄。
看來他也是臨時起意。
我的問題太複雜,造成目前局面的巧合因素太多,很多遭遇也壓根沒有複制的可能。
這麼複雜的事兒,三言兩語根本說不清,而且對于這些其他勢力的人,我也根本不打算說清。
所有人都沉默地前進,後半段路還算安全,除了若有似無的哭聲外,我們還碰到了好幾次奇怪的動靜。
隻是所有人都不主動招惹,也沒人好奇手賤地去看看發生了啥,于是便也相安無事,沒有再碰到狗皮膏藥一樣的詭異。
“到了。
”拐過一個路口,龍山再次開口。
其實不用她說,光看着那幾輛叉車,我也知道到地下七層的入口。
這裡和六層差不多,也是個不算陡峭的螺旋下坡,不同的是深度明顯沒地下五層下到六層那麼誇張。
感覺沒繞幾個圈,一行人就來到了地下七層。
看着寫着【-7F】的提示牌,除了騎士哥,其他人——包括我在内,臉上都露出吃驚地表情。
地下七層的大門,被某種未知的力量給推倒了。
沒錯,字面意義上的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