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很多,但我不知道從何問起。
這次的任務很急,我也沒準備太多東西,左右胳膊裡放的是一套簡易的采血輸血設備,以及被幾乎壓縮成塊的靈異米線。
除此之外,那塊銅鏡也被還了回來,被我放在胸口熟悉的位置,方便随時掏出來。
之所以沒帶鮮血,是因為這次在黑區内用不了任何電子産品,需要低溫恒溫保存的新鮮血漿幾乎是不要想了,帶了很快也會變質腐壞,變成某種死人血。
其實這個問題,也關系到我的身體狀态。
我的身體似乎被靈異力量“保護”起來,不僅不畏懼高溫和嚴寒,也不會腐敗發臭。
但我體内的鮮血卻不同,在這具沒生機的肉體内,如果注入大量鮮血而不使用,一段時間後鮮血也會腐敗。
隻是剛巧油燈有修複肉體的功能,這個功能讓我每次點燃油燈之後,靈異力量會讓我體内那些快要腐敗的血液就會再次變得鮮活。
所以沒事點點燈,其實并不算浪費鮮血。
然而很神奇的是,那些存放在體外的鮮血就沒用了,哪怕它們也在燈光照射範圍内。
司伏龍曾經設想過,直接把我的内髒,特别是包括腸子和胃在内的消化系統都切除,甚至心肝脾肺這些内髒也可以全部切掉,這樣我體内能儲存的血液就會成倍增加。
隻是思考過後,這個計劃還是被放棄了。
原因也很簡單——象征性。
這是一種很唯心主義的概念,我的身體像人,才能保持人的理智。
隻是無數的實例卻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