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翹個二郎腿,結果卻想起來,自己的腿已經被腳铐給固定在椅子上了。
算了,我扭了扭身子,問道:“那我這種情況算什麼?”
“不清楚,”孟春豪搖搖頭,“目前來看,你的精神狀态很好,沒有絲毫異常。
不過這也說明不了什麼,我見過有被靈異力量複活的人,他們看起來和正常人一模一樣,包括各種身體指标和精神狀态都很正常。
可過了十幾個小時,這些人就瞬間蛻變成某種怪物,沒有一點征兆的那種。
”
孟春豪伸出一隻手,比劃成爪子。
“而且,”他擔憂地看了我一眼,“曉飛,你知不知道,剛才你在那間問訊室裡經曆了什麼?”
“什麼?”我回憶一下,似乎沒覺得哪裡有問題。
“那個房間是特制的,房間的氣溫先是被上升到八十攝氏度兩個小時,然後又在一百五十攝氏度停留了半個小時。
這期間,研究員往通風管道裡注入了至少七種無色無味的毒氣,随後整個房間裡的溫度又被快速下降到零下四十度。
為了不暴露溫度變化的事兒,那個房間裡的空氣幹燥度是100%,空氣含氧量也從最開始的25%一路下降到3%。
”
孟春豪把這些數據一個一個地說出來,我則面無表情地聽着。
“這期間,你沒有任何不适的情況。
知道為什麼接你的人員穿着棉衣戴着防毒面具嗎?你房間裡的空氣,哪怕是殘留的毒氣,吸上一口,也足夠讓人神經麻痹。
而當時的室内溫度,是零下55攝氏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