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變化,直接問道。
我下意識撒謊道:“哦,我在想怎麼才能搞到一枚航天火箭。
”
“那個不用擔心,Fbc那邊近期要發射一枚【靈樞】火箭,到時候搭便車就行了。
”龍淵解釋道。
後面就是各種讨論行動方案和一些情報,而我在得知了王娜娜的遭遇後,心中一直無法平靜,就沒去參與,甚至連他們說的内容也隻聽了個七七八八。
似乎是想坐着二戰時期科技水平的運輸機,直接開到總部關押王娜娜的地方。
這種飛機現在會開的人沒幾個,别的不說,光是沒了遍布飛機全身的故障傳感器,沒有GpS導航也沒有機載的各種電子輔助設備,這飛機的駕駛難度就不小。
出發時間是下午,到了中午,肖麗欣和錢慕寒也從火車站趕過來。
我一直在想着王娜娜的事兒,上午的會議内容就都由韓家兄弟轉告給他倆。
結果直到上飛機,我也一直這麼精神恍惚地回憶着,王娜娜在錄音中的凄慘遭遇。
……
“到了,飛哥。
”
“飛哥?飛哥?”
“陳隊長!”
“啊?!”我猛地從愣神中掙脫出來,連忙看是誰在叫我。
原來是錢慕寒。
此時我們正靠着機艙,坐在一排由鐵條搭建的簡易長條椅上,這些長條椅平時就豎着收起來,需要坐的的時候,直接放下來就能坐。
這種老式飛機的密封性很差,就連我在發呆的時候,也被凍清醒過來好幾次。
好在如今已經到達目的地。
“陳隊長,你怎麼了,感覺從剛才開始一直在跑神。
”小弟永河關心地問了一句。
我見其他小隊的隊員都已經下飛機,于是先招呼其他人下來,故意跟其他人拉開一段距離,這才問道:“王娜娜的事情,你們怎麼想?”
“就,挺慘的。
”大哥韓永江說道,他看起來是沒怎麼想過這件事。
永河也點頭,“雖然這麼說不太好,不過我覺得距離幹的确實不夠地道。
”
錢慕寒則撓着後腦勺說道:“不過,咱們這麼辦也是沒辦法吧?誰知道這裡面有這麼多事兒啊?!而且要不是王娜娜的血,飛哥也撐不下來吧?”
一旁的肖麗欣,也很贊同地點點頭,就是不知道她在贊同什麼。
“那你們覺得現在咱們做的對嗎?先是利用王娜娜,現在覺得她有危險了,就翻臉不認賬,直接處理掉?”
“呃,也沒其他好辦法啊。
”這次是錢慕寒回答,“咱們總不能冒着世界被毀滅的風險啊。
”
小弟永河也附和道:“有時候确實也沒好辦法,隊長,你是有什麼想法嗎?”
我此時腦子裡一團亂麻,一種莫名其妙的煩躁感充斥心頭,這和靈異能力失控的感覺不同。
好像是一種血脈相連的親人,正在受苦卻無能為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