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看看,時不時用手指敲敲大門。
勞改頭臉上閃過一絲慌張,然後才有些磕巴地說道:“不…不知道,司馬會長從……來…不讓我們接近,隻有他身邊最親近的幾個人,還有候…候哥讓進去。
”
“侯哥?”
“外号瘦猴的那個人。
”
“哦。
”
“小王,這個門好開嗎?”蔣天勤扭頭問一個年輕的特戰隊員。
我這才注意到,小王從剛才就一直在端詳防盜門。
“不好開,不過這種倉庫,咱們直接從天花闆或者地闆上開個口子就行。
在建築高層的保險金庫,他們就算放夾層鋼闆也不敢放太厚的,否則時間長了,承重超過設計極限承重柱就可能會斷裂。
”小王的直接提出一個絕妙建議。
原來還有這招?!我剛才還在想是不是炸開金庫門,或者找個鑰匙什麼的,沒想到居然是直接破頂。
心中默默記下這個辦法,感覺以後或許會用上。
為了安裝炸彈方便,于是我們便又上了一層樓,來到六樓。
我發現苟修德的窩點,很可能就是山寨這個一聖會總部的,而且是劣質低配版。
司馬停明顯是個很會享受的人,樓頂這一層簡直是獨屬于他的花園。
不僅有占地面積大,24小時都開着恒溫空調的酒窖、露天派對燒烤的遊泳池,甚至還有一大片綠意盎然的花園,很難想象一個樓頂居然有這麼多設施,每天的維護費得多少錢。
更别說那挑高誇張的宴會廳、挂滿各種名畫的休息室,以及一看就貴氣十足的全木家具。
隻不過這些設施占用了大量空間,稍微轉了轉,就能确定這裡沒有什麼隐藏空間。
倒是在一間辦公室裡找到了一個保險箱,隻是很簡單的機械鎖,打開後發現裡面都是些臨海縣乃至海山市一些官員的黑料把柄,以及一聖會的灰色生意賬本。
粗略看了看,這個一聖會光每年的資金流水就有數百億,幾乎是壟斷了臨海縣以及周邊所有的掙錢生意,除此之外,這裡面還有相當大一筆錢是各地分會上繳的利潤——這幾乎就是無本買賣,坐地分錢。
不過這些明顯不是我想要的東西。
根據地形結構,我們很快找到了天花闆的位置,一切很順利,或許司馬停當初壓根沒想到有人會這樣幹。
或者說他想到了,但他不覺得有人敢這麼幹。
轟隆一聲,十幾枚炸彈直接把地闆炸出一個圓桌大小的缺口。
蔣天勤正準備安排人下去,我卻拉住了他。
蔣天勤沒明白我想幹什麼,我也沒解釋,直接把從剛開始就一臉懵不吭聲的鋒哥拽了過來,趁着他沒反應過來,我直接将他踹了下去。
“先試探一下。
”我對蔣天勤笑着解釋一句。
果不其然,一聲慘叫從下面響起,混合着慘叫聲的,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詭異響聲。
借着亮光看下去,我發現有三個“人”,此正圍在鋒哥周圍大口進食。
感受着身體被活生生吞下的鋒哥,發出了這輩子最凄慘的慘叫,隻是下一秒,他的喉嚨就被直接撕開,連同鮮血,一同被一隻詭異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