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你!無恥!你們異常管理局都是一群無恥的混蛋!我要離開這裡!嗚嗚嗚!我要離開這!媽媽!救我!嗚嗚嗚。
。
。
”
說着說着,吳聰聰居然就這麼哭了起來。
她精神崩潰了。
“哎呀,看來失敗了。
果然,如果靈魂和身體不匹配的話,精神狀态确實不容易穩定呢。
”
正當吳聰聰大吵大鬧之際,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漁船的艙門再次被打開,這次走出來的,居然是吳聰聰。
。
。
。
的身體!
這具身體脖子以上已經什麼都沒有,我甚至能看見脖子斷面上的血管和骨頭截面。
那是一種不自然的光滑,仿佛被什麼鋒利的東西直接一分為二。
而吳聰聰的手裡則捧着一個腦袋,那腦袋正是剛才白衣女人的。
“盛藝華!?”我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
那顆被捧在胸前的人頭聽到了我的話,吳聰聰的身體便同步轉動,讓這顆腦袋正對着我。
“哦?鳳隊長認識我?哎呀,司馬先生的口風真是不嚴呐,客戶的名字都随便洩露。
”
人頭,或者說盛藝華的口氣聽起來好像很傷腦筋的樣子。
嗯,就他目前的狀态,别處也傷不了了。
“果然是你殺了司馬停!”
“哎呀,别這麼說嘛。
司馬先生接了跨國單子之後就是個死人了,我這麼做,他能少受不少罪呢。
”
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盛藝華說話的腔調油膩又惡心。
“什麼單子?你為什麼要殺了他?”我皺着眉看向盛藝華,倒也不擔心他跑掉。
隻是現在,我沒法短時間連續使用催眠,否則根本不用這麼麻煩。
“哦?原來不是為那件事嗎?”盛藝華的腦袋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神色,“怪不得呢,那你就是為這個女孩而來的喽?”
盛藝華操縱着吳聰聰的身體,走向已經精神崩潰的吳聰聰,然後随手就把自己的腦袋扔到白衣女人的腳下。
随後,吳聰聰的身體彎下腰,兩隻手捧住白衣女人脖子上吳聰聰的腦袋,輕輕一摘,居然就這麼摘了下來!
随後,就像安裝積木玩具一樣,這個身體把吳聰聰的腦袋擺正,接着直接裝在自己脖子上。
而那白衣女人,則彎腰撿起盛藝華的腦袋,輕描淡寫的就裝在自己脖子上。
這兩具身體,仿佛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當成某種積木玩具,互相替換各自身體的零件來玩。
“哈哈,不好意思哦!之前看這個女孩兒的情況挺特殊的,我就手癢,把自己心想的方案試了試呢。
沒想到恢複的效果出奇的好呀!”
盛藝華的精神看起來也不太穩定,沒人問他,就在那裡自說自話。
“哈哈哈哈,不用謝我啦!畢竟我是醫生嘛!”
“唉,本來還想去東南亞那邊,看看有什麼怪病可以治呢。
不過看來這次是泡湯了呀!”
盛藝華的語氣有些失落,随後對我擺擺手,笑着說道:“再見!”
随後,這具身體便化為一灘濃水,消失在鬼船的甲闆上。
(熬夜寫出來,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