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看向在一邊抖如篩糠的猴子。
猴子聽我問他,吓得渾身一顫,直接抱着頭不敢說話。
我皺着眉頭看着這人,心想哪怕就是開了一槍,你也不至于這樣吧?
“哥,這小子不成器,是表我姐家的孩子……”
“我問你了?”
楚中天咽下唾沫,低頭不敢再言語。
我用靴子踢了踢猴子的肩膀,冷聲喝道:“問你話呢!”
但猴子卻連頭都不敢擡一下,過了幾秒鐘,一陣騷臭味飄了過來。
這小子被吓失禁了。
“啧。
”
我皺着眉咋舌,這人膽子怎麼小成這樣?剛才看着不挺嚣張的嘛。
“算了,你呢?”我扭頭看向第三人,那個被稱為三爺的四五十歲風衣男。
“年輕人,你連我都不知道,就敢這麼嚣張?”三爺雖然跪在地上高舉雙手的樣子很狼狽,但他嘴硬的身姿實在很靓仔。
我歎口氣,這人腦袋是不是讓驢踢了?
大哥,我拿着槍哎,你不尊重我,好歹尊重尊重槍吧?
看講道理講不通,我隻好重新講講物理。
我沒開槍,主要是怕開槍後,他萬一傷口失血過多,我這不好處理。
我回憶着之前某個教官教給我們的刑訊小技巧,直接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掰斷他幾根手指。
其實在掰斷第一根的時候,三爺就在求饒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掰斷了三根指頭後才停下手來。
看着涕淚橫流的三爺,我心想這次應該能好好講道理了。
等他哭嚎一陣,發洩一下情緒,我才貼心的問他,“名字?”
三爺的嘴張合半天,硬是一個字沒說出來,我也不知道是他骨頭硬,還是疼的。
好在就在我再次抓到他手腕時,三爺的語言功能終于恢複正常,他大聲吼道:“杜三善,我我我我我叫杜三善!”
“哦,這樣啊。
”我點頭,又松開了他的手腕。
嗯,三善?sunshine(陽光)!
莫名地,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英文諧音梗。
雖然在這麼嚴肅的場合笑出來不太對,但我還是被自己的想出來的這個中美兩開花的諧音梗給逗樂了。
“噗嗤!”完了,沒忍住,笑出聲了!
“咳咳咳!”
剛才笑的有點大聲,這幾個人應該都聽到了,應該沒事吧?
“sunshine啊,噗…嗯,你知道我為什麼笑嗎?”
是啊,我為啥笑,趕快幫我想個理由!
杜三善聽到我的笑聲,臉都紫了,他顫顫巍巍地說道:“是…是因為我…我…我是個笑話!我有眼不識泰山!我我狗眼看人低!我…我罪有應得!”
“嗯,”我滿意地點點頭,這個理由不錯,于是拍着他的臉說道:“知道就好,好好交代少受罪,明白了嗎?”
“哎!俺…俺絕對有啥說啥!”杜三善似乎是吓蒙了,家鄉話都說出來。
“你跟小楚他們是什麼關系?”我直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