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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楊金銀的真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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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紙人和紙車被燒完之後,靈異幹擾也就沒了。

     我撥通警方電話,呼叫支援。

     這就是加入官方組織的好處,隻要理由正當,可以光明正大的調動大量資源。

     有了這些資源和人手,很多事兒其實也就沒那麼複雜了。

     自行車在現場幾百米遠的荒地垃圾堆裡被找到,上面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線索。

     紙人和紙車的灰燼也被帶走,裡面不出意料的不僅有紙灰,還有很多類似沒燒完的骨渣一類的東西。

     隻是提取裡面的dNA以及對比都需要一點時間,現在暫時還沒什麼結論。

     而陵園周遭少數幾個攝像頭,則早就已經損壞。

     最大的問題反而不在這裡,而是那個我原本以為是無辜卷入的流浪漢——楊金銀。

     警方經過調查,發現信息庫裡所有叫楊金銀的人都不符合我的描述。

     也就是說,那個流浪漢的名字是假的。

     但好在他生活的宿舍裡留有很多指紋,警方目前正在提取指紋,很快就能搞清那個人的身份。

     坐在Y市警察局的會議室裡,放下手上目前搜集到的材料。

     揉了揉後腦勺,我心中默默盤算一下目前的損失,心疼的厲害。

     靈異子彈又用掉1顆,現在隻剩下7顆。

     20顆應急膠囊用掉了3顆,現在剩下17顆。

     線香用掉十分之一。

     錢慕寒用了一次能力——是解輝的能力,威力大,但付出的代價同樣也大。

     最重要的是,付出了這麼多代價後,不僅一點收獲都沒有,甚至連靈異事件都沒解決掉! 不,也不算沒一點收獲,我背包裡還有一把不知道怎麼用的篾刀。

     總之虧大了! 我又揉了揉後腦勺,物理意義上虧的我腦殼疼。

     今天下午的事兒也實在不對勁,我現在已經可以肯定,那三輛自行車絕對是早就安排到那裡的,就等着我們出現,然後把我們勾引過去。

     那個十字路口兩邊種着行道樹,紙車就埋伏在行道樹後。

     那個位置雖然是視覺死角,但如果車輛都正常行駛的話,是根本不會從那個方向撞過來的,但對方偏偏選擇逆行。

     擺明了就是等我們轉向的時候,直接沖過來制造一起車禍,把所有人都撞死。

     甚至為了“保險”,還用黃紙糊臉這種陰險的方法來補刀,生怕我們死不了。

     至于為什麼我沒中招,說實話,我也沒想明白。

     或許是我提前跳車,或許是我體質特殊,現在還沒法确定。

     到後面,見我們沒死,甚至又把紙車開回來再撞一次,還安排了幾個看起來就很不正常的紙人。

     如果不是我有那根吸引詭異的香,以及及早發現紙人移動的秘密,估計肯定要遭重。

     甚至如果沒有錢慕寒及時變臉使用解輝的能力,我們連逃跑都有些困難。

     我一邊在心中複盤着種種危險,一邊下意識地轉筆。

     “隊長,你臉色不太好看。

    ”肖麗欣從外面回來,拿着一大袋子飲料。

     我接過冰涼的碳酸汽水,爽灌一口後說道:“今天的事兒太複雜了,我懷疑有其他勢力加入進來。

    ” 我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現在會議室裡隻有我們第一小隊五個人,我說話倒也沒有太多顧忌。

     肖麗欣聽完之後沉默不語。

     雖然不想這麼說,不過這麼長時間接觸下來,肖麗欣的腦子其實轉的并不快,她體能好,更擅長執行命令而非急中生智。

     韓家兄弟也沉默。

     在解輝死後,他倆确實很積極的在和我互動,能看出來确實是想融入團隊。

    但在今天實打實的遭遇靈異能力的攻擊後,他倆似乎又有點打退堂鼓。

     這也是我擔心的,很多人對詭異的認知還停留在香江電影裡的僵屍片中,似乎黑狗血、糯米或者長着粗眉毛的道長就能輕易克服詭異。

     甚至有的人還覺得詭異是可以交流,有自己感情的另一種存在。

     然而現實中的詭異遠沒有那麼可愛,它們無法殺死、無法溝通,甚至研究了好幾年,連它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學界都沒争出個一二三。

     真的和詭異接觸過幾次,抛去那些不切實際的濾鏡和幻想之後,很少有人願意去積極面對它們。

     不過還好,因為早就預料到這一天可能到來,我一直沒跟韓家兄弟說我掌握着他們父母的行蹤。

     這張牌就是我留着這時候用的。

     心中有了計較,我也不再看韓家兄弟,有些話隻适合私下說,現在還不是時候。

     “飛哥,你的意思我聽懂了,就是有一點解釋不通——如果真的有其他勢力進來攪局,他們是怎麼控制那些紙人的?”錢慕寒這時提出問題。

     雖然他一天二十四小時裡有二十五個小時都在高強度網上沖浪,但這個天天混論壇泡貼吧玩手遊同時還不忘在群裡發色圖跟狗管理鬥智鬥勇的網瘾少年,腦子确實挺靈活的。

     “不知道。

    ”我老實搖頭。

     “那他們總得圖點什麼吧?沒理由陵園關門幾個月他們都沒啥動作,咱們一來就突然出事!”錢慕寒說到這裡,突然推了推眼鏡,用一種猜測的口吻說道:“他們會不會是為了史二墓裡的那把篾刀!” 我從一旁放在椅子上的背包裡拿出那個裝篾刀的盒子,推開,将沉甸甸的篾刀拿到手上把玩。

     “按理說确實如此。

    史二是個紮紙匠,他的墓裡有一把沾染靈異的篾刀,而陵園裡又出現了很多紙人,還有那隻奇怪的手,摸了人之後,被它摸的地方就變成黃紙。

    ” 我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用篾刀敲了敲桌面,除了留下幾個不深不淺的小坑外,别無變化。

     “所有的一切都在一條線上,都能說得通,但為什麼他們不去自己挖呢?這把刀也沒那麼難搞。

    ”我反複看着手裡的篾刀,總覺得想不通。

     就算害怕陵園裡的“手”,也完全可以在社會上找點膽大的人嘛,反正這陵園裡基本沒人。

     到時候如果真出什麼事,那死的也不是自己人。

     我可不覺得民間這些使用利用靈異能力的組織,會是什麼善男信女。

     就算是,那也早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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