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韓家兄弟沒殺過人?”我最後确認道。
齊隊長道:“起碼從我這邊,是沒聽過這種消息。
”
“你那邊可靠嗎?”
“可靠不可靠不好說,但消息絕對保真。
喏,就那邊正在上車那幾個人告訴我的。
”
說着,齊隊長對我努了努嘴。
我看到不遠處有幾個中年人也在偷偷瞄着這邊,不過很快就被其他警察趕上運送嫌疑人的客車。
“那幾個是你們發展的卧底?”我注意到不止他們幾個,好多人臉上都有些忐忑。
齊隊長點了根煙,一隻手夾着煙卷擺手道:“不用那麼麻煩,好多人自己聯系上來的。
嘿,私下裡一個比一個會賣慘,都說自己是被解輝強迫,想戴罪立功什麼的。
”
說到這裡,齊隊長面帶譏諷地說道:“其實誰看不出來,這群人就是在兩頭下注?解輝起勢的時候他們高枕無憂享受安全生活。
等解輝沒了,他們再搖身一變,又成了卧薪嘗膽的那個什麼?哦,對,污點證人!都是千年的狐狸,跟我們玩什麼聊齋?”
“不過他們還是成功了。
”我觀察着客車,看起來都是造價不菲的上好觀光客車,我可不信警察局會掏錢去租這麼好的車子。
多半是這些人的保護傘自導自演的一出戲。
今天過後,首惡伏誅,其餘人都是受害者。
甚至說不定還有人因為及時給警方傳遞情報,而被官方通報嘉獎呢。
哪怕他們之前還心安理得的坐在會客室裡,一起唱着亂七八糟的歌。
齊隊長聽到這,也歎了口氣:“嘿,那能怎麼辦呢?”
是啊,能怎麼辦呢?
算了,我又不是警察,這種事兒輪不到我管!
甩甩頭,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我又不是正義的夥伴,能豁出命去處理靈異事件就算我覺悟高了。
又和齊隊長閑聊幾句,特戰隊員們也紛紛回來。
除了又逮捕一批非法持槍的保镖外,韓永江跟韓永河兩兄弟也被擡了出來。
這兩兄弟臉上和皮膚上都是有些血腥的傷口,透明的組織液混着淡淡血迹從傷口處流出。
“問題不大,死不了。
”蔣天勤看了一眼就下了判斷。
我也觀察着這兩人,如果他倆真的掉進油鍋裡,受的傷絕對不止這麼一點。
所以那幻覺雖然可以影響現實,但影響的應該不多。
掉進油鍋裡炸了那麼長時間還都隻是這種皮外傷,看來他倆的能力确實不太可能殺死人。
“嘿,别裝了,起來!”一旁的齊隊長突然用他的尖頭皮鞋踹了一腳韓永江,立刻疼的他哇哇大叫起來。
而一旁的韓永河也麻溜的起身。
見我看着他,齊隊長叼着煙卷壞笑道:“老警察的基本功,再狡猾的犯罪分子也逃不過我的眼睛。
”
我朝他比了個大拇指,然後扭頭看向兄弟倆。
注意到我的目光,兄弟倆同時打了個冷顫,不約而同地低頭看向一邊。
我摸着下巴盯着他倆,心想是不是要來個廢物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