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揶揄地說道,在得知石建民明知解輝濫殺無辜還和她合作後,我心裡對這個男人的觀感多少有些差。
“這點錢,我确實能擠出來,可解輝真正要求的,是我們加入她的宇宙聯邦!”石建民咬牙切齒地說道,“說什麼獲得聯邦公民身份得上繳十分之一的财産,以後每年收入還得作為什麼聯邦公民稅上繳20%,這他媽不是赤裸裸的搶錢!?”
聽完我直接樂了,這解輝搶錢還挺有意思,富人直接按百分比扣錢。
“好了好了,聽了半天,我還是沒明白,這中間不都是你跟解輝之間的事兒,找我到底要幹什麼?”我不耐煩地問道。
本來想着就是處理個靈異事件,拿一筆外快就了結的事兒,沒想到現在這麼麻煩。
管我肯定要管,畢竟殺人這種事我不可能視而不見,但對于石建民這種漠視人命的家夥,我也實在沒什麼好臉色。
“哈哈,是這樣的,我想請陳兄弟你當個中間人,給解輝那邊談談。
畢竟他那個要價,呵呵,實在太高了。
”石建民賠笑着說道。
明明剛才還咬牙切齒,現在瞬間變成笑臉,還真是個演技派。
“我當中間人?”我看着石建民,問道:“我又不認識她,有什麼可談的?”
“哎呀,陳兄弟,你可是咱們異常管理局x市分局的隊長啊!”石建民笑的臉上的肉都在抖,“誰敢不賣你的面子?”
“我考慮考慮。
”我隻能這麼說。
期間一直是石建民和沈如夢在和我聊天,而沈映雪一直沉默不語,大概是被上次拿槍頂頭搞出心理陰影了吧。
吃完飯,我提着手提箱招呼肖麗欣和錢慕寒離開。
“隊長,你真的要和那個什麼宇宙聯邦的解輝談談?”坐上車,肖麗欣看着裝金條的箱子問道。
“我和殺人犯有什麼可談的?”雖然這麼說,但我還是撥通了王姐的電話,把今天發生的事彙報上去。
“王姐,這種民間靈異組織犯罪,一般怎麼處理?”說完,我問道。
王姐那邊聽罷,沉默片刻,反問道:“陳隊,你覺得呢?”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呗。
”我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好,那就按陳隊你的想法處理。
”王姐的語氣十分平靜。
“啊?不用那個…審判嗎?或者說搜集證據之類的?”我有些驚訝,現在這麼直接嗎?不走個流程就直接殺?
王姐卻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解釋:“那是公檢法的事兒,咱們局是處理靈異事件的,搞那些幹嘛?”
她說得好有道理,但總覺得哪裡不對。
王姐見我不說話,便進一步解釋:“刑法裡第一章第四條寫的很明白,對任何人犯罪,在适用法律上一律平等。
不允許任何人有超越法律的特權。
“而被詭異侵蝕利用的家夥,還算人嗎?”王姐反問我一句。
見我還不說話,王姐繼續說:“以後這種事,你可以根據自己的判斷去處理。
如果你覺得他們有利用價值,就讓他們活着戴罪立功;如果你覺得他們該死,那就處理掉。
這是屬于隊長的特權,原則上隻要及時彙報,局裡無條件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