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背身走到遠處。
“對,發生什麼了?”
阿麗語氣急促地說道:“桃小飽出事了!就在雲盛酒樓!現在總部正在調集人手……”
阿麗沒說完,電話便被另一個人拿了過去,“曉飛,你現在帶鏡子了沒?”
聽聲音是王姐。
“帶了!”
“立刻去雲盛酒樓,控制事态不要快速擴散!附近的警力已經過去,我給你你指揮權限!”聽王姐的語氣,我就知道這次事态不會太輕松。
“賽賽,你現在立刻回你住的地方!不要問為什麼!立刻走!”我捂住手機聽筒,反身走到羅賽賽身邊,嚴肅地對她說道。
羅賽賽看起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她見我臉色嚴肅,便乖巧地點點頭。
“等等!”羅賽賽像是想起什麼,從她的随身包包裡拿出一根紅繩子,綁到了我手上。
“飛哥,這是我昨天下午求的繩子,說是能保平安,你一定也要注意安全!”羅賽賽神色關切地對我說道。
我點頭,對她笑了笑,快步跑向雲盛酒樓。
在去雲盛酒樓的路上,王姐大概也給我講了一下發生了什麼。
簡單點來說,就是正在進行大胃王挑戰的桃小飽,在直播過程中突然暴起傷人,随後直播便被掐斷。
而那些僥幸從雲盛酒樓跑出來的人卻報警說,桃小飽正在吃人。
字面意義上的吃人。
中午那會兒在現場的起碼有二三百人,剛才事發時,現場也還有一百多人。
如果加上桃小飽團隊的人和飯店的廚師、服務生,輕松有二百人。
但逃出來的卻隻有寥寥二三十人,大概也就十分之一多一點。
目前這批人正在集中審問,目前能知道的有用情報就隻有桃小飽突然暴起傷人,然後當衆吃人這一點。
挂斷電話時,我已經來到雲盛酒樓。
此時街面上已經停了七八輛警車,警察已經将整個十字路口用警車和黃色警戒線封住。
我抽了抽鼻子,聞到一股令人作嘔的酸臭味,就像疏通下水道時散發出的那種惡心氣味。
“陳隊長?”一個看起來有些眼熟的中年男警察跑了過來,我一時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他。
“對,我就是陳曉飛,裡面發生什麼了?”顧不得寒暄,我直接問道。
“不知道,”他搖搖頭,“我們本來想進去看看,但上級嚴令不允許進入。
”
“逃出來那些人呢?”
“正在問詢,但除了陶麗娜突然暴起傷人外,還沒問出什麼有用的。
”
“陶麗娜?”
“就是桃小飽的真名。
”
“帶我去見一見他們。
”
眼前這個中年男警察應該現場領導,直接領着我就走到不遠處的警車旁。
車裡,幾個面熟的人正在那裡大喊大叫。
“真的!我tm騙你幹啥?!那女人一直吃一直吃,吃了兩大盤子蒸馍還說餓!然後就跟瘋了一樣撲到一個附近的夥計,直接上嘴撕吃了他!”一個男人激動地說道。
“我咋知道他們都沒跑?誰還顧得上那個?!要不我現在也跑不出來!”另一個男人同樣很激動。
“你們不是有槍嗎?打死她啊!她肯定是腦子神經了!我看網上說有人神經壞了,不知道饑飽,活生生吃飯給自己撐死!”
其他幾個人差不多也是如此,反複說着剛才發生的事兒,看來是被刺激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