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拖延時間的手段。
咱們不能坐以待斃,不管花子想幹什麼,跟她對着幹準沒錯!”
左隊長笑了笑,接着問道:“那具體該怎麼辦?”
“羅盤,”我指着方星刀拿在手裡一直不松手的羅盤說道:“既然羅盤能指引咱們的方向,那就順着羅盤走!”
“遇到危險怎麼辦?”左隊長此時臉上的表情很高興。
“幹它!”我握緊左拳說道。
“好!”一旁的李平安喊道:“曉飛,不錯,有個隊長樣子!”
“那是,我飛哥的實力那不是和你吹的!”一邊的周黑也開始捧哏。
左隊長起身彈了彈衣服,打開SUV的後備箱門,從裡面拿出好幾把帶着槍榴彈的突擊步槍。
“都拿着!阿飛說的沒問題,咱們就跟着羅盤走!”
說着,把武器彈藥分配給衆人。
“左隊,這裡面的子彈……”我問道。
左隊長聽懂了我的問題,笑着搖頭說道:“倒是有,但特殊的靈異子彈彈頭比較脆弱,步槍子彈出膛速度太快,用不了的,必須手槍才行。
”
說完,他又補充一句:“隻是這次帶的子彈不多,我最多你分給你兩顆。
這把步槍隻能對付花子控制的村民,其他時間就是跟壯膽用的燒火棍。
”
我深知靈異子彈有多好用,自然也能意識到有多珍貴。
但我并沒有推辭,我自認為和左隊長他們是過命的交情,不至于為這點事再禮讓一番。
真出什麼事,不過就是再拼一次命而已。
“謝了,左隊!”我接過左隊長扔過來的兩顆子彈,順手分給周黑一顆,告訴他用法。
解釋完,我又把一雙絲織手套給了左隊。
這種手套我們小組一共申請到兩雙。
既然左隊長慷慨的分給我們兩枚子彈,我自然不能小氣。
禮尚往來這種事我還是明白的。
也沒有太多禮讓,所有的一切盡在不言中。
快速分配完物資,我們便開始跟着方星刀手中的羅盤前進。
周圍的霧依舊很大,但遠沒有紅衣女那次的誇張。
起碼這次的濃霧,能見度還能保持在10米左右。
不像那一次,兩個人面對面都差點看不到對方。
手機因為一直不停的亂響,已經都被扔掉,現在能看時間的隻剩下手表。
我驚訝地發現,一行五人中,好像隻有我沒戴手表。
“沒事兒,飛哥!等任務結束了,肯定得發一大筆獎金,到時候我帶你去買個勞兒!”周黑拍着我說道。
勞兒?雖然沒聽懂,但我還是向周黑道了個謝。
在濃霧中走了大概十幾分鐘,我明顯感覺周圍的霧氣開始變得稀薄。
我們五人此時的站位大概是個四邊形站位,可以保證任何一個方向發現敵人時,至少都有三人可以攻擊。
而拿着羅盤的方星刀,自然被保護在正中間。
在隊伍最前方的是左隊長,我和李平安在方星刀左右兩側,周黑殿後。
“看到村口!”左隊長突然喊道。
濃霧的能見度此時已經有一百米,我們也能依稀看到村口的石碑和大樹。
所有人的腳步下意識地加快。
而就在我們又走了幾十米後,才發現村口的大樹下還蹲着一個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