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到這裡。
見所有人上車,左隊長所在的頭車便按了幾下喇叭,示意開車。
沒辦法,剛才的電磁脈沖炸彈威力太大,除了手裡這部經過特殊處理的手機,其他電子設備很多都壞了七七八八。
連軍用級無人機都無法阻擋,更别說對講機之類的玩意兒。
也不知道是周圍的信号基站也受到了沖擊,亦或者是有人開了信号屏蔽器,現在我們的手機依然沒有任何信号。
不管了,先離開這裡!
頭車很快沖向黑暗,我們兩輛車也緊随其後。
司機的車技很狂野,腳腳地闆油,搞得發動機像是咆哮的史前兇獸。
車上的座位優先讓給傷員,我們沒傷的人座位不夠,便隻能站在走道上。
巨大的慣性震得的大家幾乎要倒下,但好在客車很快就駛入平坦的水泥大道。
所有人都死死地抓着身邊的座椅不敢說話,生怕一個颠簸咬到舌頭。
我看着道路兩旁飛速後退的景色,思考着剛才那個老人是什麼情況。
那個老頭的神色看起來還算正常,也沒有詭異那種特有的陰冷和死氣。
我記得胡子說過,有些被詭異侵蝕的太過厲害的人也會被飯吸引,這個老人會不會就是這種?
畢竟從他身體内那密密麻麻的蟲子來看,他走的路數幾乎和半坡坳村的老人們一模一樣。
而且那一巴掌扇飛橡皮鴨的怪力,也符合之前的情報。
但是這個老人應該是個【進階版本】,他不僅僅力大無窮,連子彈和爆炸物都無法傷其分毫,這種特性又讓我莫名想起了洞女。
這次紅衣女人的目标,會不會是這個老人?
我皺着眉想道。
那老人隐藏在陳家祠堂,聽到警車鳴笛時,居然說我們跑不掉。
而穗川縣的縣領導們,又大多都是陳姓子弟。
我還記得在那間展館三樓看到的,陳家展示的家族傑出人物照片裡,縣長和縣警察局局長都赫然在列。
所以會不會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穗川縣的管理者們,其實是知道這個老人的存在的?
他們早就沆瀣一氣,勾兌到一起了?
而他們勾兌到一起的原因又會是什麼?
我正如此想着,突然,一陣急催的刹車聲傳來!
緊接着是巨大的慣性,讓我從客車過道上直接被甩到前排。
好在身上的作戰服有緩沖和防刺功能,我雖然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但都是皮外傷,并沒有傷筋動骨。
而且這皮外傷的痛覺也很快就開始消退,我現在的恢複速度還是挺快的。
“怎麼了?”我拉着一旁的扶手艱難起身,現在客車已經停了下來。
開車的司機沒有回答我,而是扭頭對車上的其他人喊道:“快!快下車,檢查彈藥!”
我扭頭看向前方,發現原本寬闊的大路上,不知何時停滿了汽車。
這些汽車就像路障一樣,密密麻麻地橫停在路中央,明顯是為了截停我們。
借着客車的車燈,我分明看到汽車後面密密麻麻的站着許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