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洞女原本一直顫抖痙攣的雙臂,也開始胡亂揮舞起來,就像正常人類受到傷害時的應激反應。
那把鏽迹斑斑的短刀,随着枯瘦的雙手在岩壁上胡亂撞擊,碰撞出大片大片火花。
“艹!”
就在我快要逃離她的攻擊範圍前,那短刀還是打到我身上,在我背後劃拉出一長條傷痕。
不過不算疼,應該問題不大。
見我跑過來,葉洛一把接過我手上的銅鏡和油燈,孟春豪則架住我胳膊把我往前拖,一行人配合之下,我們迅速逃離洞穴。
剛一出來,一股冰涼的水汽就撲面而來。
我的視線現在有些模糊,或許失血有些多的緣故,但大概情況,還是能通過夜視儀查看一二。
葉洛掐滅油燈,我趁機左右觀察一番。
我們現在在一處峭壁邊緣,出了剛才的通道,洞外隻有大概半米不到的突出部分,再往前,就是奔騰的地下河水。
我注意到左手邊還有一個矮洞,聯想進入通道前那條分叉路,這才意識到,或許這兩條路都能走通。
這個洞女能繞到洞口堵住我們,大概就是從另外一側的通道繞過來的。
“這裡有人來過。
”孟春豪一邊架着我,一邊說道。
“你怎麼知道?”剛才還不覺得疼的背部,現在有點像被火點燃,火辣辣地疼。
“腳下。
”孟春豪扭頭看了一眼通道,簡潔地說道。
這時我才聽到腳下響起咯吱咯吱的聲音,那是木闆變形時發出的響聲。
木闆?
我低頭看去,我正在被孟春豪架着,走在一塊大約兩尺寬的木闆上。
這木闆似乎放在這裡很長時間,表面黑乎乎的,已經開始發黴變黑。
不認真看,還以為是一塊凸出來的石頭。
走過靠着岩壁放置的木闆,我們來到對岸。
我這才發現,這個地下空間看起來像個倒扣的大碗,穹頂很低,下面是深不可測的地下河,而我們隻能沿着邊緣行走。
本來從岩洞通道中出來後,是走不到對岸的,兩岸離得最近的地方也有四五米長,而且岩壁非常濕滑,根本爬不過來。
但是有人在這裡架起了一座木闆橋。
“啊!”葉洛突然驚叫一聲,我們回頭,卻發現洞女已經慢悠悠地走出通道。
孟春豪爆了一句粗口,手上用力,把我硬是拖到了對岸。
洞女也注意到我們三人,晃晃悠悠地朝我們走來。
我注意到它的眼眶邊上挂着一個什麼東西,和長長的頭發絲交纏在一起,随着洞女搖晃的身體而左右搖擺。
見三人都過了木闆,孟春豪彎腰,将木闆從人工鑿出的凹槽中擡起,一用力,直接把木闆給扔到河水裡。
我們三人隔着四五米和洞女對視一會兒,這才确定它确實過不來。
“傻x!”孟春豪對着洞女豎起中指,然後洩憤般地朝它開了幾槍,這才兩腿一軟,靠着岩壁癱坐在地。
我們得救了……暫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