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首先,洞女最有可能的制造者白家,他們所掌握的技術根本不成熟,否則也不可能在上百年的時間中大量制造洞女。
既然技術不成熟,那麼每一個洞女之間都有差别,反而更加合理。
說不定在半坡坳村的那個洞女才是“殘次品”,畢竟它需要一盞燒屍油的油燈照明,弱點太明顯。
而剛才遇到的那個洞女卻完全不用任何照明手段,就能在黑暗中發動攻擊。
但是就算知道了這一點,又有什麼用呢?
如果能活着走出去,或許還可以告訴其他人,但問題是能活着逃出去嗎?
我們三人重新陷入沉默。
過了一會兒,孟春豪起身說道:“休息的差不多了,走吧。
”
我們繼續前進,好在後面的路好走了許多,我莫名覺得,這條路的盡頭或許能通往其他出口也說不定。
希望如此吧!
“嗯?”一直走在前面的孟春豪,突然發出一聲疑惑的聲音。
我和葉洛同時停住腳步,我問道:“怎麼了?”
孟春豪等了一會兒,用不太确定的語氣說道:“好像…好像有風?”
“你确定?”我驚喜地問道。
孟春豪搖搖頭,說道:“不太确定…再往前走走!”
我們三人不自覺的都加快腳步,大概走了幾十米,我已經隐約能聽到河水奔流的嘩啦聲。
“出口!”我驚喜地說道。
孟春豪的語氣中也帶着一點如釋重負:“終于走出來了!”
說完,他扭頭對我倆說到:“走,去看看。
”
我們三人的腳步再次加快。
“我看到了,前面有一個出口!”在隊伍最前方探路的孟春豪高喊一聲,語氣中止不住的高興。
就在我們三個人興奮地跑向出口時,突然有一個女的腦袋從洞口處探頭看進來。
說是女人,其實通過夜視儀也看不太清,隻能看出來那個探出的腦袋上長着長發。
“誰?”孟春豪猛地刹住腳步,端起沖鋒槍瞄準着喊道。
然而那個女人并沒有反應。
我本能的覺得不對,從背包中掏出油燈和銅鏡,油燈送來的時候已經被改造過,燈芯旁裝了一個打火裝置,按一下就能點着。
就見那個女人一隻手扒着出口邊緣,身子慢慢探進來,她的腦袋時不時的左右晃動,好像狀态不穩定的精神病人。
那女人側着身,貼着岩壁緩緩向我們走來,雙手一前一後的扶着牆,似是大病初愈,又像剛學會走路。
“哒哒哒~哒哒哒~”孟春豪見女人不回答,果斷開槍。
然而子彈就像打在女人身上,就像初春的小雨,毫無作用。
這時我才看清,那個女人靠後的手上正捏着一把鏽迹斑斑的短刀!
是剛才那個洞女!
“#*¥#!”一旁的葉洛一臉驚恐地指着女人喊道。
我順着她指的方向,這才透過披散的頭發看清,那洞女原本黑洞洞的眼睛位置,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雙血肉模糊的眼睛。
那眼睛一大一下,像是被按破的葡萄,眼珠中的玻璃體混着鮮血,從洞女的眼眶中淌出,順着幹枯臉頰,留下兩道醒目血痕!
隻是那雙眼睛已經再無神采,原本擁有它的主人已經死了。
這個洞女擁有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