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油燈燒的是你的血!”
“等一下,怎麼變成燒的是我的血?”我瞪大眼睛問道,這都哪跟哪啊?不是燒燈油嗎?我都看到那個叫洞女的怪人續燈油了!
“這盞燈或許是一個詛咒。
”司伏龍盯着我的右手說道:“你滅燈的時候,手指被燒傷,我們懷疑就是那時候,你的血和燈油混合到一起,讓油燈産生了某種變化。
”
“什麼變化?”我問道。
司伏龍聳肩:“我不到啊。
你都那樣了,誰敢繼續實驗啊?這燈我們也不會讓别人碰,等你恢複了,配合我們做些實驗就行,正好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
後面司伏龍又和我聊了幾句,便起身離開。
走之前,司伏龍轉頭問我:“曉飛,再告訴你個小秘密。
”
“啥?”
“那油燈用的油,是屍油。
”司伏龍說完,飄飄然離開。
我不知道他最後說這句話是不是想特意膈應我一下,這家夥的性格一向很惡劣。
……
我醒來的時候正好是上午,司伏龍走後,我難得地享受了一會兒個人時間。
中午護士姐姐來給我換藥,告訴我有什麼事可以按床頭的呼叫器,她們有專人陪護。
經過她介紹我才知道,原來我所在的病房标準直接對标私人醫院的VIp病房,單人單間,專人陪護,五星級服務。
更重要的是,所有一切住院期間産生的費用都有異管局報銷。
異管局看來确實是個錢多到沒處花的單位,就連我這個編外人員都能免費享受到這麼高級的待遇。
到了下午,我接到左隊長的電話,電話裡他安慰了我幾句,讓我好好休息,後續的工作局裡有其他人去幫忙。
我自然連忙感謝。
當然,我道謝最重要的原因是左隊長給我送了一萬元的營養費,直接打到銀行卡上,一點不拖泥帶水。
這算是他個人掏腰包給的,不占用獎金額度。
并且左隊長還向我保證,等分獎金的的時候,絕對會把所有能争取到的都拉滿,不會讓我白受傷。
寒暄感謝一番後,我剛挂了電話,護士便推着一輛輪椅走了進來。
我一看,來的人居然是阿麗。
“阿麗,你怎麼來了?”我驚喜地說道。
因為肋骨骨折,我不能随便起身,隻好躺着跟她說話。
阿麗也不在意,她大大咧咧地說道:“嗨,咱倆就在一棟樓裡,我坐個電梯就上來了。
”
她見我沒什麼事,也很高興,我倆笑着談了談這幾天發生的事和案情。
劫後餘生,見到老朋友,我忽然覺得似乎一切也沒那麼糟糕。
往後的一段時間,我便安心在醫院中修養,享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
司伏龍時不時的也會來檢查一下我的身體,索性一切恢複的都挺好。
阿麗有時也會來轉一轉,權當散步解悶,我發現她已經把輪椅換成電動的,每天坐着電動輪椅玩得不亦樂乎。
時間就這麼走到了十月,經過近三個月的修養,我也終于可以出院。
出院那天,司伏龍把我送上一輛商務轎車裡,順帶還有一封幸州市職業技術學院的錄取通知書。
遲到一個月,我得去報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