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方星刀這麼說,我也下意識的又摸了一下肚子。
這跟舌頭和肚子裡的脊椎骨是同一源頭的玩意兒,本質上肯定不分高低,再加上我本身體内有一部分彌賽亞的力量,兩兩相合起來,就造成了如今我免疫對方那條舌頭能力的局面。
“那這條舌頭……”我看着那根舌頭有些想法。
“先收着吧,”方星刀神色看起來并不輕松,“這東西不要往身上放太多,阿飛你雖然特殊,但這種沒必要的風險最好還是盡量避免。
”
“知道的。
”我點點頭,将這玩意兒收起來。
“還要進尚禅寺嗎?”祁亞華有些遲疑的問道,“剛才那家夥明顯是在給咱們下套,就這麼直接踩進去的話,豈不是要着了他們的道?”
我沒接他的話,而是看向方星刀。
方星刀注意到我的目光,搖頭說道:“阿飛你是想問剛才那本答案之書的答案吧?”
沒等我點頭,他便繼續說道:“我沒法說太多,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接下來所有的決策都需要阿飛你來做。
”
我很好奇方星刀到底問了什麼問題,以及他到底獲得了什麼答案。
但如今他既然這麼說,我也隻好按下自己的好奇心不去問。
“明白!”朝他比了個OK的手勢,我心裡也算大概有個數。
我猜這次任務多半是成功了,但是成功的條件或許有些苛刻,以至于方星刀不能随意将答案告訴我們,否則就可能産生未知的變數。
這個猜測沒什麼邏輯,但我願意将事情往好的方向稍微想一想。
看了一眼衆人,我猛地看向一個縮在角落的和尚,“智空大師,感覺如何?”
沒錯,剛才我毫無顧忌的處理掉智悟的原因之一,就是現場還有一個活口,可以問情況。
智空看着是一個悲苦向的中年人,一身僧袍襯得跟自己是個苦行僧似的,不過膽子卻小的出奇。
剛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門口時,他也沒抓住機會逃跑,而是找了個附近的角落躲起來——他甚至都不敢躲進濃霧裡。
祁亞強将癱坐在地上的智空拉了起來,智空一臉恐懼,見我向他走來,居然嘎嘣一下暈了過去。
我無語的看着這個昏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這膽子也太小了一點!
無奈在用了一點手段之後,這家夥才終于再次轉醒。
這次我不準備用催眠手段,現在我和智空體内都有靈異器官,按照剛才方星刀的推測,我們之間應該有某種免疫,導緻催眠的效果并不太好。
不過好在這家夥膽子這麼小,吓一下也就說實話了。
然而,就在我醞釀期間,智空就撲通一下跪到地上,開始朝我拼命磕頭求饒。
一邊頭磕的砰砰響,一邊涕淚橫流的道歉,整的我有些懵逼。
因為一時詞窮,我隻好一邊抱着胳膊,一邊冷着臉看着他,同時在腦子裡重新組織語言,以防自己繃不住。
就這麼過了兩三分鐘,我感覺自己快要想好怎麼問的時候,一旁的祁亞強突然悄悄湊上來說道:“陳科長,我看火候差不多了,要不咱們開始問吧?”
火候?
我愣了一下,然後看着地上還在磕頭的智空,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他以為我要給智空一個下馬威。
“咳咳!”我用拳頭捂着嘴,咳嗽幾聲,同時掩蓋住自己剛才有些發懵的表情,“行了,别再磕頭了,我問,你答,明白嗎?”
智空聽我終于發話,臉上也終于露出松了口氣的表情,然後連忙說道:“明白!明白!陳科長,你盡管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看着這個灰頭土臉的中年和尚,以及他微微發紅的腦門,心裡也有點無語。
誰家好人磕了三分鐘頭,腦門子皮都沒擦破?感情這老小子剛才也是在演呀!
算了算了,人生如戲,全靠演技,我也隻當是看不見。
“到底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