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雲看出範炎狀态有些許不對勁,便出言贊賞道:“幹得不錯,對待敵人,就該如此。
要知道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唯有用雷霆手段,讓他們懂得敬畏和恐懼才是生存之道,你的手段越殘忍,敵人才會更怕你,善良是留給家人的。
”
“我明白了,族長大人。
”
範炎點了點頭,低頭應道,他知道這些是自己必須要經曆的成長。
範炎也是欣慰的點了點頭,孺子可教也。
走在兩人的前面,沉聲說道:“走吧,我們去看看這大河劍宗,究竟是怎麼樣的嚣張跋扈,有眼無珠,竟如此對待我範氏天驕。
”
話音落下,三人就向上而去,直往大河劍宗。
一路上遇見攔路人都被三人輕松解決。
待三人來到宗門大殿外演武場時,大河劍宗早已經收到了消息,無數弟子在此處等候着三人的到來。
在衆人身前,一位身高八尺,體型壯碩的中年男子負手而立,雙眼緊閉,腰間挂着一柄長劍,不怒自威。
他濃密的眉毛下有着一雙深邃的眼睛,目光堅定而銳利,寬闊的肩膀與黑色的利落短發給人一種極其陽剛的感覺,正是大河劍宗宗主塗雄!
整個演武場氣氛十分的沉悶,仿佛大家都在等待着什麼一樣,有一種風雨欲來的壓抑。
終于,随着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塗雄猛的睜開了緊閉的雙眼,眸中似有精光一閃而過。
範雲三人到了。
看着嚴陣以待的大河劍宗,範雲才露出一絲笑意,“這才對嘛!我還說這一路上來都沒遇見什麼像樣的對手,原來都在這兒等着呐!”
“你就是範家族長?就是你把吾兒傷成那樣?”塗雄沉悶的聲音響起,仿佛炸雷一樣,語氣之中是難以掩飾的憤怒。
範雲的語氣确實輕松無比,“正是在下,你那兒子有此下場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
“我兒子如何,我自會管教,還由不得别人指手畫腳。
”塗雄咬牙切齒的說道。
塗飛是塗家的獨苗,向來是百般寵愛,如今卻是這般慘狀,這讓塗雄勃然大怒。
而今,對方竟然還敢打上山來,就更沒有了任何回轉的餘地。
“諸位當真是好膽,我大河劍宗屹立數百餘載,還從未有人敢攻入山門,當真是沒有把我當回事兒啊!”塗雄臉上卻是挂起了笑容,隻是這笑容中充滿了冰冷。
範雲臉上滿是不以為然之色,四處打量後說道:“還好吧!你大河劍宗也沒什麼特殊的,充滿了無情無義,嚣張跋扈之人。
”
被範炎當衆嘲諷,塗雄瞬間感覺臉上有些挂不住,勃然大怒!
這時,大河劍宗一位脾氣暴躁的長老咆哮如雷道:“區區一個三流小家族,竟敢在我大河劍宗如此放肆,當真好膽!”
緊接着,這位長老腳尖輕輕點地,整個人迅速向着範雲竄了出去。
人在半路,以然是拔出了佩劍,面露狠戾之色,一劍直刺,竟是想要将範雲當場擊殺。
強大的氣勢夾雜着驚人的殺意,動作之快,眨眼間就來到了範雲面前。
這一劍速度極快,遠遠超過了普通神嬰境修士能反應過來的極限。
範雲臉上還挂着淡淡的笑意,隻是伸出右手食指,中指,輕輕的就夾住了長劍,強大的力量瞬間就止住了長劍的去勢。
铛————-。
長劍與範雲的手指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