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麼啊?不願意來我這裡?”
“嬿婉——你這——”
“疼不疼啊?”
“疼又如何?不疼又如何?隻要活着——疼不疼的——不就那樣了。
”
兩人是知道魏嬿婉有個相好的,因為春婵知道魏嬿婉有一把很寶貝的梳子,在這個時候梳子那都是“定情信物”,魏嬿婉那麼寶貝那梳子,總不能是自己買的,既然是其他人送的,那麼是什麼意思,不用問都知道。
隻是當時春婵隻當魏嬿婉是準備二十五歲出宮的,所以還曾打趣了一句。
不過兩人關系不夠鐵,所以隻是說笑了一句,就再沒有問其他。
現在魏嬿婉成了皇上的嫔妃,春婵想到了曾經的事情,有心想要勸,可是看魏嬿婉這麼慘的樣子,最後什麼都沒有說。
魏嬿婉現在已經是後宮的妃嫔了,那麼自然是要去請安的。
皇上第二天清醒之後,也是看到了魏嬿婉的慘樣,他也擔心魏嬿婉如此去請安,對他的名聲有礙,所以就讓魏嬿婉三天之後再去,還讓太醫院給送了上好的傷藥過來。
藥是進忠送來的,進門之後,魏嬿婉就将春婵和瀾翠給趕了出去。
其實現在魏嬿婉已經開始有意想要減少自己對“系統”的依賴,她擔心自己總是依靠“系統”,最後會慢慢的變成“系統”的傀儡,然後在離開系統之後,什麼都做不了了。
讓春婵和瀾翠在門口守着,大門沒有關,但是魏嬿婉拉着進忠進了裡間,這樣其實在門口看,是看不到裡間,隻要他們不是要做那什麼——反而是開着門比較安全些。
不然,大白天的将大門關的嚴嚴實實的,任誰都會覺得他們有問題,是要密謀什麼吧!
萬一再來一個皇上最喜歡的“聽牆角”,那可不就慘了。
“皇上這是給我三天的時間讓我養傷呢!”
“嬿婉準備怎麼做?”
“我為什麼要按照他的心意來?我本來就是被強迫的,我若是将傷都養好了,然後再去請安,這要是被人安個罪名,說是我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