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虎毒不食子,小瞧你了。
”付鶴年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他本來就不是我的兒子,哪裡來的虎毒不食子!”齊山也不裝了。
付鶴年氣得渾身發抖,他實在無法理解齊山這種自私自利、毫無親情的人。
“你早就知道他不是你兒子?”江陌冷笑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戲谑和嘲諷,仿佛看穿了一切。
得知齊晏死的時候,他那悲痛欲絕、涕淚橫流的模樣,如今看來不過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表演,令人刮目相看,如此精湛的演技,不去混娛樂圈,簡直是可惜了!
“是。
”齊山的聲音低沉而平靜,帶着一絲無奈與苦澀。
“媳婦是我媽逼我娶的,她明知道我是同性戀,卻堅持說要為齊家留後。
然而,我始終無法克服心理障礙,無法接受一個女人成為我的妻子。
于是,我想出了借人生子這一招……”
說到這裡,他的語氣變得沉重起來,似乎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愧疚和自責。
想到齊母之前對齊晏的身世描述,江陌雙拳緊握,要不是審訊室有監控,他真想将眼前喪心病狂的人打一頓!
齊母接到通知後,來到了市局接受詢問。
江陌同情的看了眼對面面容憔悴的女人問道:"為什麼給齊山做僞證?"
齊母擡起頭,茫然地看着江陌,仿佛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江陌歎了口氣,繼續說道:"根據我們的調查,齊晏的死亡時間,齊山根本不在家裡。
"
齊母的臉色微微一變,麻木地摳着自己的手指,機械地回答道:"他隻是告訴我,如果有人問起,就說他一直和我在一起,我答應了。
"
江陌實在不忍心将當年發生的事情告訴齊母,但看着她一直被齊山欺騙,心中感到十分不忍。
猶豫片刻之後,他決定向齊母透露一些信息,"齊晏的死很可能跟齊山有關。
"
齊母的臉上終于出現了一絲表情變化,她難以置信地看着江陌,但很快她的眼神又恢複了平靜。
江陌知道現在必須得給齊母下點猛料才能讓她相信自己對齊山的懷疑,于是他決定将真相告訴她:“當年你被強奸其實也是齊山一手策劃的!”
聽到這話,齊母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身體微微顫抖着,瞪大了眼睛看着江陌,難以置信地問道:“你說什麼?”
江陌繼續說道:“齊山其實是同性戀,無法與女人正常行房。
但他又需要一個孩子來傳宗接代,所以才想出了這樣一個借人生子的計劃。
”
齊母頓時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黑差點昏過去。
她一直以為丈夫隻是性冷淡,對房事不太在意。
再加上當年發生的那件事情,她心中充滿了愧疚。
因此盡管婚後夫妻生活不和諧,她也一直本本分分的,不敢有任何怨言。
齊母回憶起當年的情景,淚水順着臉頰滑落下來。
如今得知的這個真相卻如同晴天霹靂般令她難以接受。
......
她記得那天晚上,齊山抱着小黑回來,告訴她說小黑生病了。
接着他叮囑她,如果有人問起,就說t他一直待在家裡。
當時她并沒有多想,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其中可能隐藏着陰謀。
她從來沒有懷疑過齊山會是殺害兒子的兇手,畢竟他們是相處十八年的父子。
事實往往比想象中的還要殘酷,齊母痛苦地捂住臉,哭泣道:“我怎麼也想不到他竟然如此喪心病狂……”
她的内心充滿了悔恨和自責。
如果當初能夠多留個心眼,或許就能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