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躁症發作!”付鶴年言簡意赅地說道。
池桑迅速從林招娣随身攜帶的包包裡翻找,很快找到了治療狂躁症的藥物。
林招弟吃下藥後,呼吸漸漸平穩,身體也不再顫抖,情緒逐漸平複下來。
江陌靜靜地看着她,等待合适的時機展開審問。
等林招弟的情緒完全穩定下來,江陌才開口問道:“林招弟,你殺害蕭承澤和時牧的作案動機是什麼?”
林招弟原本冷漠的眼神出現了一絲明顯的變化,她的聲音尖銳而帶着恨意,咬牙切齒地說道:“他害死了我弟弟,他該死!”
她的表情又變得扭曲起來,又哭又笑,陷入了一種瘋狂的狀态。
“都是他,我爸媽才會把弟弟的死怪在我頭上,從小就對我又打又罵。
可笑吧,我竟然還遺傳了他的狂躁症,每天都生活在無盡的痛苦中。
這一切都是他們造成的,他們都該死!”
“趙嘉興呢,也是你殺的,為什麼?”江陌皺着眉頭。
林招弟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當然是因為池桑啊!”
提到池桑時,她眼中閃爍着嫉妒和怨恨。
她咬了咬牙,語氣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恨:“她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好像全世界都欠她的。
”
林招弟的聲音中帶着幾分歇斯底裡:“她憑什麼有疼愛她的家人,學習成績好,還長得漂亮……我就像一隻陰溝裡的老鼠,隻能默默地羨慕着别人的生活。
”
回憶起自己的過去,林招弟心中湧起一股鑽心刺骨的痛苦。
她想起了曾經為了高中學費而四處打工賺錢的日子,想起了父母對她的冷漠和嫌棄。
他們甯願把賠償金揮霍一空,也不願為她支付學費,隻罵她是個賠錢貨。
林招弟的眼神越發扭曲,緊握着拳頭,指甲陷入掌心,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她恨透了池桑,也恨透了那些擁有一切美好事物的人。
“時牧不是你男朋友,為什麼殺他?”
林招弟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充滿了不屑:“男朋友?别開玩笑了,如果不是為了報仇,我怎麼可能接近他。
既然已經報仇了,留着他還有什麼用呢?讓他一個私生子成為環亞集團的繼承人,這絕對不可能!”
她才不會如此好心地為一個私生子掃清道路。
周意聽得目瞪口呆,這個女人的嫉妒心理簡直令人發指。
僅僅因為嫉妒,她竟然不惜陷害池法醫,甚至殺害自己的男朋友。
審訊完林招弟,江陌前往了顔局的辦公室。
而環亞集團的稅務問題則移交至經濟犯罪偵查部門處理。
池桑回到家中,将哆啦A夢裡面的U盤取出交給了江陌,并拜托他轉交給相關人員。
第二天蕭縱橫再次被請到了市局。
面對江陌的質問,他并未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