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舊熟練地翻過圍牆,輕盈地落入8号别墅的院子裡。
四周一片靜谧,隻有微風輕輕拂過樹葉發出沙沙聲。
然而,當她踏入院子時,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撲鼻而來,令她瞬間警覺起來。
她靠牆而立,目光凝視着那扇虛掩着的入戶門,試圖透過黑暗看清楚裡面的情況。
她小心翼翼地邁動腳步,每一步都盡量不發出聲響。
成功靠近門口,輕推開門。
别墅内部顯得格外空曠,不僅沒有常見的家具,甚至連基本的裝飾也沒有,整個空間彌漫着冷清的氛圍,似乎無人居住。
神秘人為什麼讓她來這個地方?正當她疑惑不解之際,一陣沉悶而有力的腳步聲突然傳入她的耳中。
腳步聲似乎來自地下室,逐漸向樓上逼近。
池桑心頭一緊,迅速鑽入了旁邊的櫃子中,緊緊蜷縮着身體。
随着腳步聲越來越近,那股濃烈的血腥味越重。
她的注意力被突然出現的一雙腳所吸引。
由于視角受限,她隻能看到對方的下半身,但足以辨認出他手中握着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刀刃上似乎還沾有鮮血,正一滴一滴地滴落下來。
她屏住呼吸,心跳急速跳動。
幸運的是,那個男人似乎并未察覺到她的存在,徑直走出房間,并順手将門鎖上後離開了。
直到确定對方已經走遠,池桑松了一口氣,額頭上已經布滿細密的汗珠。
她小心翼翼地打開櫃門,從櫃子裡爬了出來,順着樓梯下到地下室,這裡彌漫着一股刺鼻的福爾馬林味道。
地下室燈火通明,貨架上擺滿了無數的玻璃瓶,裡面浸泡着各種各樣的器官。
這些器官看起來讓人毛骨悚然,但池桑并沒有因此而感到害怕。
她的目光穿過那些瓶子,落在了粗重的簾子後面。
簾子後面有一張床,床上似乎躺着一個男人。
池桑緩緩走近,觀察着床上的男人。
當她看清那張臉時,心中不禁一驚——這不是蕭承澤嗎?
她試探性地伸手摸向他的鼻腔,感覺到微弱的氣息,确認他還活着。
無論如何用力拍打蕭承澤的臉頰,他都沒有醒來的迹象。
無奈之下,池桑隻好拿起旁邊的注射器,毫不猶豫地給蕭承澤紮了一針。
床上的人悠悠轉醒,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當他看到池桑手中的注射器時,吓得渾身一抖。
"你要幹什麼?"他驚恐地問道。
"不要出聲哦,出聲就得死!"她威脅道。
蕭承澤被吓住了,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他緊張地看着池桑,試圖弄清楚她的意圖。
池桑的餘光掃到了床邊放置的液體藥瓶,她随意拿起一瓶,看了一眼标簽,然後将瓶中的液體用注射器的針管吸取幹淨。
發現自己的四肢被綁得緊緊的,無法動彈,蕭承澤顫抖着嘴唇,結結巴巴地說:"池小姐,你……你要幹什麼?"
“問你點問題,生和死你自己選。
”她伸出手來彈了彈注射器的針管。
“池小姐你問?”他是真的覺得她想要殺人。
“十五年前,殷副局長的死是你找童向榮做的?”
蕭承澤面露迷茫,“童向榮是誰?”
“一個汽車修理廠的工人。
”池桑嘴角隐隐笑着,生出一絲可笑的荒誕感。
他明白過來,“人不是我找的,我隻知道,是陳儒平想要殺殷副局長,以環亞集團的稅務威脅,我爸替他找人去殺的。
”
“空口無憑,我怎麼信你?”她指尖輕點桌面,另一隻手把玩着注射器,輕蔑的冷笑一聲。
“我真的沒有騙人,我爸留有後手,就是怕東窗事發。
”他是真的害怕。
池桑拿出他的手機,“兩